“先皇已经走了,”罗维冲赵福摆了摆手,“以前的旧话我们就不要说了。”
“王爷,这个皇位原来应该是你的啊!”赵福几乎要跟罗维喊道。
“我不想要,”罗维一笑,“也要不起。”
“您,您还是恨着先帝爷?”
“他是皇帝,我怎么可能恨他呢?”
赵福看着罗维的样子,没有一点因为提到兴武帝而生起的难过,赵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怪罗维。
“就这样吧,”罗维对赵福道:“赵公公就当我与先帝爷父子缘浅吧,是我不孝。”
赵福低头抹一把眼泪,想跟罗维说说兴武皇帝在他去了北燕后,是怎么的一病不起,在得知他的死讯后,是怎样的病情加重,最后撒手人寰的,可是面对罗维的这种冷漠,赵福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要伤心了,”罗维起身倒了一水给赵福,“现在能活下去了,就好好想想以后要做什么吧。”
赵福手捧着水杯,喝了一口,水是温水,温度刚刚好。“奴才以后就伺候王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