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成蹊道:「反正你也爽到了,装什么清高……」说着,他又嘟哝了一句,「搞得那么嫌弃我……没得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一般。」
叶钧和板着脸,道:「你还没做恶事?师父已告诉我,景息被抬回武当,而他父母已伤心得厥过去好几次……若非他,他纵火,证据确凿,武当便要承担十分大的恶名与责任。」
信成蹊道:「是,是,因为害到你的武当了,所以你就这么说……你现在的意思就是,他本来是个好好的人,都是我,狐狸精,把他迷得七荤八素,所以他变坏了,哎?我说你怎么不说,是你武当没教好,让个弟子见到漂亮人就走不动道?他看上我,我不愿意从他,他恼羞成怒带人来围攻我,难道还是我的错了?」
叶钧和漆黑的眸子没有任何感情,看了他许久。
信成蹊硬憋着一口气同他对视,不到半刻钟,终于泄气道:「行行行,是我错,是我错行不行?」
他将铺盖放到地上,然后卷好被子,就这么赤裸地躺进去睡了。甚至主动帮叶钧和挥灭了烛光。
夜晚的月色下,叶钧和黑亮的眸子几乎是唯一的光,看了信成蹊一整夜。
信成蹊就这么在武当里住了下来,叶钧和不知道怎的,总是不理他,而信成蹊想赌一口气,也不理他,同武当弟子们一起练功,只避讳开他们教导招式时的时刻,武当上下的人,除了喜欢上叶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