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情仍无半点惊恐疑惧的模样,一动不动的望著宫弦的脸,他现在也只有眼睛是自由的了。宫弦见他这副毫无惧色的神态,更是将他恨入骨髓,一巴掌打在他轮廓英挺的脸上,quot;你到现在仍不後悔?那我便先废你四肢,再切掉你那胆大包天的孽根,把你做成人!养在缸里给我解闷,你说好不好?quot;
秦非情看著他一脸狠毒的笑意,突然柔声道:quot;阿弦,你这又何必?你明知我不到半个时辰便会毒发身亡,陪不了你那麽久了。便是我半个时辰也不死,你埋伏在屋外的箭手也会送我归西。quot;
随著他柔和的语声,一缕暗红色的血从他口中缓缓溢出,宫弦惊疑不定的看著他,脸色变得有些发白,quot;你早知我今日的计划?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