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与肉整夜都在搅和摩擦,满室又湿又黏的响声。随虞仲夜挺腰抽送,结合处溅出白浊点点,沾湿了两人下体的毛发。
直到某个节点,抽送的节奏变了,虞仲夜喘息变粗,刑鸣呻吟加剧,穴里的肉根突然膨胀,弹跳,刑鸣夹紧了虞仲夜的腰,无法自控地喊出来。一股热液喷出来,股缝里全是这个男人的东西。
刑鸣被虞仲夜以被单裹在怀里,赤条条地伏在他的身上,湿黏的大腿紧密交错着,动弹不得。
虞仲夜总算倦了,闭着眼睛,呼吸渐趋平稳:“明天不进明珠园。”
“老陈会借题发挥,整个明珠园就属他最王八蛋。”
虞仲夜点头:“那就开除他。”
“还有骆优,他叫你老师。”
虞仲夜低头看着刑鸣,低低笑了:“以后不准他叫。”
“还有菲比……”这辈子没跟人诉过委屈,一开始就有些收不住,本来么,光鲜体面才是给别人看的,苦和泪都得自己咽下去。刑鸣发现自己这语气听着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