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的舌头温柔地侵入他开启的双唇之间,一阵极轻微的“咝咝”的响声突然钻进刑鸣的耳朵里,像是保险丝烧断的声音——虞仲夜松开手指,他shè_jīng了。
刑鸣以jīng_yè润滑,充分扩张,但虞仲夜的性器顶入他身体的瞬间,仍疼得他一个哆嗦,不自觉地头往后仰。
砰一下,后脑勺撞上了车顶,奔驰的车内空间对于两个超过一八五的男人来说,还是太小了。
“靠过来。”虞仲夜以自己的手掌护在了刑鸣的脑后,免得他再一次撞上车顶。
刑鸣只能完全坐在虞仲夜的身上,把脸埋进他的脖子,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偎进他的怀里。在极狭小的空间里,他只能极小幅度地起伏,收缩肛口紧咬虞仲夜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吞吐。
“卖力点。”
虞仲夜让他卖力,刑鸣就卖力地动,rǔ_tóu在虞仲夜的西装扣上反复摩擦,但穴内的性器始终入得深而出得浅,一直抵在滚烫的深处。xìng_jiāo变得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