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住这种三人病房,阿宁知道了要难过的。”
刚要抓住帘子的手蓦地停了下来,沈鹤怔怔地看着帘子,看不到隔壁床边上站了什么人,但是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是卫彦。
沈鹤稍稍掀开帘子,透过缝隙打量站在床尾的那个男人。
卫彦戴着一顶帽子,帽檐压得极低,像是生怕在医院里被人认出来。沈鹤看他挪动脚步,往病床旁边走了两步。
“这里人多,不干净,阿宁已经找了私立医院,随时可以帮您转院……”
病床上的老先生声如洪钟:“卫先生,你讨好我也没用。闫家就阿宁一个儿子,还要传宗接代的。之前那个到死都没能进门,你这种的想跟闫家沾点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