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骂的未必就是戚少商,可谁叫这个时候他眼前只有戚少商。
平白被骂,戚少商真是冤枉,然而顾惜朝的无心之言也让他发现,顾惜朝和他,真的不一样。伸手去扶站不稳的顾惜朝,“惜朝,你听我说,什么都不要想,你仔细听我说话。”
这个时候只是扶着,戚少商已经觉得不够的,右手绕过顾惜朝的腰,不轻不重将他揽住,微凉摇晃的身体这才仿佛找到了支点,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在商言商,刚才在屋里,我在桌面儿上说的不是话,是关系。我酒杯里装的也不是酒,是诚意。”戚少商深深的看着顾惜朝,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肺腑,“我知道你看不惯这一套,我要是知道你不会喝酒说什么我也不会带你来这里,但是现在你既然来了,再这么突然离席,屋子里那个好歹也是个地区首长,他随便找个理由,我们的计划拖上一年半载也不稀奇。”
顾惜朝不自觉得咬紧了唇,心里的动摇是明显的,戚少商看在眼里,如果顾惜朝能放弃方案,那他戚少商就能去做香港特区行政长官。
“我在看到你放在我办公桌上的企划案时就认定了你,惜朝,你看重方案,我也一样!我要到了玉器市场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