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药,避开了孙蓬受伤的那只手,先一步走到了药铺门口。
孙蓬有些微愣,回神就要同大夫告辞。
“孙小郎君。”大夫犹豫了下,终是将孙蓬喊住,“小郎君怎会与僧侣走得如此之近?”
归春堂与孙府来往多年,自是知道孙家这位小七郎是个有大主意的人。
说弃文从武,就弃文从武。如今跟个僧人走到一处,难不成还想……还想剃度出家?
孙蓬自然听出了大夫话里的意思,哈哈一笑,凑近附耳说了句话,这才回头乐呵呵地往门口走。到了门口,他像是又想起了手疼,嘶了一声,当即就又被谢忱托住了手腕。
“你同大夫说了什么?”出门时,谢忱眼角一扫,一眼瞥见那大夫神色愣怔,一时间还真有些好奇他方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孙蓬笑道,“我听说附近有家汤面馄饨摊子味道极好,大师,我请你去吃碗面如何?”
知道他这是不愿说,谢忱哭笑不得:“贫僧茹素。”
“那儿也有素面。”
“手不疼了?”
“哎,好像说到吃的就不疼了。所以大师,不如与我一道去吃碗素面,说不定吃完了面,我这手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八郎身边有孙府的人跟着,几位兄长阿弟多半也是不敢离他太远。孙蓬担心了一会儿,先是边走边往四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