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干嘛去打扰人家好事?”
“嗯。”任藏主动接过陆彦手中的袋子,搂着人开始往回走,只要谢奕的行为不影响公司利益,那么属于个人的交际活动他就不该干预。
二人刚走到酒店附近,就被迎面走来的人叫住,“陆彦……”
“是你啊……”陆彦换只手继续抱住大布偶,眼含担忧地看向跟自己打招呼的裴然,今天的夜市还真是巧,居然连续遇见熟人,“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面无血色的裴然疲惫地扯扯唇角,下意识地拉紧自己的领口,刚被蒋天晨蹂躏过的身体还痛得阵阵发颤,如此狼狈的他,实在是不想被人撞见,“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联想到蒋天晨的出现,陆彦顿时心中了然,“早点回去休息。”
“再见。”瞄眼站在同学身旁的英俊男人,每迈一步都无比艰难的裴然强忍着下面钻心的剧烈疼痛,逃似的小跑离开。
一坐进车,任藏就搂过陆彦拼命索吻,也许是今日经历的太多,一贯被动的陆彦竟然破天荒地给予了回应,不仅迎合地张开嘴让任藏的舌头顺利进入,还缠绵地回抱住男人,灵活地挑动舌尖与对方纠缠。
情人如此激烈的回应让任藏的yù_wàng一发不可收拾地爆发,他炙热的手掌在陆彦身上反复抚摸,呼吸也愈发粗重,恨不得在车里就做到底,“要么?”
抱住人,同样情动的陆彦羞涩地垂落眼眸,心脏剧烈跳动的他低低地开口,“先回家好吗?”既然今夜两个人都想要,那床总比车座要来的舒服,一想到明天还要去排练,他就下意识地揉揉即将操劳过度的腰。
二话不少,得到旨意的任藏急忙调转车头,用开赛车的驾驶速度,火速往家赶。
两人在床上疯了半宿,直到凌晨,被任藏无休止索求的陆彦才沉沉睡去,因此在被出乎意料的电话铃声吵醒时,他的暴躁上升到即将爆发的边缘,闭眼接起电话,意识还沉浸在迷糊中的他没精打采地“喂”了一声,却在听到对方说完话后立即坐起身,瞬间清醒地大声反问,“你没在开玩笑?”
“怎么?”几乎同时坐起身的任藏担心地看向陆彦,小声追问。
挂断电话,陆彦面露严峻之色,皱高眉叹口气,“舞团打来的电话,说昨晚伴舞的领舞喝多摔了一跤,把腿摔断了。”
“这时?”方若个人演出中的波折任藏自然十分清楚,眼看就要首演,此时领舞出事,对整个演出来说绝对是致命打击,“延期?”
拉开被子,全然清醒的陆彦翻身下床,急匆匆往浴室跑,“不知道,我先去看看再说。”单凭电话,很多事是无法交待清楚的,他必须尽快赶到舞团,看看事情还有没有挽回的转机,听方若的口气,似乎还不想放弃。
第五十五章
陆彦刚出楼门口,就看到柏凌安正靠在车旁吞云吐雾,瞧他出现,对方马上掐灭刚吸了几口的香烟,为陆彦拉开车门,“事情很棘手,搞不好你这段时间要白忙了。”
坐上车,听到这番话的陆彦并未表露出太多情绪,“到了再说。”要是事情真的无法挽救,那也只能认命。
该提醒的话已经说完,柏凌安一言不发地专心开车,很快将陆彦送到目的地,“用不用我跟你上去?”
推车门的手稍稍一顿,嘴角上翘的陆彦扭回头,眼含感激地看向经纪人,“没事,我有分寸,万一事情有变,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安心地点下头,没说什么的柏凌安突然在陆彦即将离去时叫住他,“对了,你月初……”
“可能会去扫墓。”昨夜过后,陆彦决定同意任藏的安排,一起去扫墓,在那个触景伤情的地方,也许能从对方口中打探出一些关于涛睿的事。
看来别扭期结束了,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柏凌安无比欣慰地呼口气,老板阴翳了好多天的低气压风暴终于解除,解放区总算又见晴天。
告别经纪人,来不及等电梯的陆彦,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楼上跑,人还未到排练室门口,就把里面的争执声听个一清二楚。
“我告诉你涛蓉,无论如何,老子绝对不会放弃!你死了这份心吧!”
“方若,都到这地步了,你还不肯服软吗?忙了这么久,我也不甘心,但有什么办法?短期之内,你上哪去找人?”
排练室的争执声还在继续,陆彦微蹙起眉,神色不满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场子中央,以方若和涛蓉为中心围了好些人,大家都一脸惆怅和不甘,急切地想找个出路,“不好意思,来晚了。”
互相争执的二人同时瞥了陆彦一眼,就没再理会他继续争吵,其他人一看这架势,也都老实地站在旁边陪着,只是都不敢说话,连窃窃私语都没有,陆彦一看此时的情况,连招呼都没打,直接跑去换衣服。
“不就是个领舞?我就不信他们一起跳了这么久,看都看不会。”说不过涛蓉,方若索性转移话题,把事情的焦点对准其他人,“你们谁会,上来跟我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劝不动人,涛蓉掐着腰气鼓鼓地走到场边,瞪着眼,跟选妃似的一个个打量眼前的伴舞,老实说方若的想法是好,但关键是能不能实现,这次个演,幕次多,舞蹈难度大,为了节约成本,每个舞蹈演员都恨不得掰成几半使,哪有功夫去记其他人的动作?
果然不出所料,方若一连问了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