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站在门外。小七大概看出了点周少和聂承语的端倪,但是他也不太好说什麽,他安慰了周少一下,然後告诉周少赌王准备让过去学习一段时间。
周少点头,示意他好好学习。
日子就这麽一天天过去,两人依旧冷战,直到圣诞节来临。
聂承语是在圣诞节前一天出生的,周少想了很久,决定好好替聂承语过个生日,然後道歉。
他给聂承语发了短信,希望聂承语结束工作後早点回来,自己会等他。
於是在平安夜的晚上,周少捧著蛋糕和小礼物,早早的来到聂承语家门前等他回来。
天上飘起了小雪,远远得,传来圣诞节的歌声,周少躲在屋檐下,给聂承语发短信。
“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
“我想你了,快点回来。”
“生日快乐。”
“圣诞快乐。”
“我喜欢你。”
“我好饿。”
直到快午夜,看到穿得圆滚滚的和父母游玩归来的孩子,周少摸了摸冰凉的双手,才意识到自己出门时穿得太少,他想回去换身衣服,又怕聂承语会回来,於是只得作罢。看著天空上飘扬著的蒲公英一般的雪花,他想著要怎麽告诉聂承语自己的小秘密。
比如,自己身上的神秘的血统,比如,自己的出生,还有自己一直喜欢他,从小就喜欢了,还有自己不喜欢别人摸自己的头,除了他,还有自己想亲近他……
许久许久,周少睁开眼,却发现,天空已经隐隐发白,身上一阵滚烫又一阵冰冷。
他转头看了看门,聂承语依旧没有回来。
这是说,聂承语不想原谅他吗?
他迷迷糊糊的摸钥匙,却发现,好像把钥匙掉家里了。
周少掏出电话,拨通了小七的电话,管家浅浅和小七都有他的备用钥匙,他不想管家和浅浅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我钥匙掉家里了。帮我送过来一下,谢谢。”说完就是一个大大的喷嚏,他挂上电话,摇摇晃晃的走回自己家。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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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所谓的狗血
容离是在清晨六点半接到电话的,他拿过床头的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电话,半晌後,他才恍然大悟,拉开抽屉拿出小七的手机。
小七前几日出发去了外地,因为在那边会呆一段时间,所以换了手机号,把以前的旧手机和一些不能带走却又重要的东西留在了容离这里。
容离看到电话显示的名字,心里一阵颤抖,他接通电话,周少在那头含糊的说道“我钥匙掉家里了。帮我送过来一下,谢谢”。
电话断了,容离却有些恍惚,这些天日子过得混混沌沌,仿佛上次和周少在小七宿舍里吃饭还是昨天。一切都来得那麽突然,他还了聂承语所有的东西,搬出了聂承语的房子,无意间得知了周少和聂承语之间暧昧的关系──还真是混乱,他自嘲的笑了笑。
一切的努力在自己成为了“情敌”那一刻都成为了泡影,容离看著电视上关於自己的报道,安慰自己,好歹自己还有事业,这段单恋,便结束吧。
可是当他接到电话时,心里又开始摇摆不定。毕竟,七年的时间,隐藏在心里的痴恋,如何能轻易磨灭。
电话那一边,周少的情况似有些不太好,听起来说话都说不太清楚。容离掀开被子,拿出小七放在他这里的东西和记事本。他翻开本子,找到了钥匙的记录。然後他迅速换上衣服,拿著钥匙出了门。
昨晚下了场雪,小区的鹅卵石小道上厚厚的铺了一层,踩上去“嚓嚓”作响。容离把围巾拢紧了些,趁著微亮的晨光找到了周少的房间。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周少蹲在门口,缩成一团,衣著单薄,瑟瑟发抖。
容离慌忙跑了过去,他扶起周少,入手却是一阵滚烫:“醒醒!你醒醒!周少!”
周少朦朦胧胧睁开眼,含含糊糊不知说了句什麽,就倒在他的身上。
周少个子挺高,突然一下压在容离身上,容离差点没接住,他一手扶住周少,一手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门。
费了好大劲才把周少扶到了床上,他一边给自己的医生打了电话,一边去厨房烧了热水,周少似乎在屋外面呆了一夜,衣服被雪花和晨霜弄得全湿透了。
医生来得很快,容离刚刚帮周少换好了衣服擦拭了背部,门外就响起了铃声。医生提著医药箱,匆匆的走到客房,看到床上的人突然呆愣了一下:“这是,周少?”
容离点点头:“我是接到他的电话才来得,他没带钥匙,在外面呆了一夜。”
“怎麽不去找物业?”医生拿出体温计,体温计显示:三十九度二。
“怎麽样?”
“烧得有点厉害,还好你先帮他换了衣服擦了身体,我先给他打一针退烧针。”
床上的人脸色绯红,嘴里不知嘟嚷著什麽,医生给他打了退烧针,过了会儿,他呼吸渐渐平复起来,身上也不再滚烫。
医生拿出药:“等会儿他醒了,弄点东西给他吃,最好快点和周少家人联系一下,他们家有医院能得到更好治疗,出了问题,我担待不起。”
“嗯,我知道。”
医生收拾好东西,容离送他出门。
“你好像,不在这里住了?”
容离点点头,这个医生知道他和聂承语的事。医生看了看卧室的方向:“我不会说。”
容离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