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臭小子怎麽得罪您了?”
“冲突而已,不算得罪。”
“误会,误会,周少别放在心上。”
“您教导有方,贵少爷一番闲语,倒是让我对您的北方报业挺感兴趣。”
那头显然有些懵了,北方报业是其集团最重要的公司,不知周少这“感兴趣”从何而来。
“周少的意思?”
“再谈。”
电话被挂上,周少把电话塞进躺在地下的人的口袋:“以後不要让我再听到你们嘴碎的消息。”
二人连连点头。
门被轰然关上。
周少掏出手帕擦擦手,扔掉手帕返回宴会厅。
他刚刚进过一场压倒性的战斗,身上余威仍在,一路走来博得众多女xìng_ài慕的眼光──这是一种对胜利者的崇拜。
宴会厅的一头,聂承语身边围著几个男人,聊得很开心。
周少眉头皱了起来。刚刚的话不仅是侮辱,更潜在的,是一种挑衅。
他知道男人之间无节操起来更甚,不过他从没想过聂承语有一天也成了别人嘴里的鱼肉,他远远得看著聂承语周围几个男人,眉头越皱越深。
这该死的男人,就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