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拒绝引来所有长袍,他们硬逼着我进房间,我在挣扎当中,发现多出第五个长袍?我张大眼睛,好像看到救星一样的高兴,我急着叫他:“布鲁克!”
布鲁克也叫出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跟那些白袍讲什么?他们终于放开我。
“欧阳廉,我们进去房间再说。”
布鲁克都开口了,我只好跟着他,一进房间,我忍着喉咙烧哑,急于问他:“我刚才紧张死了……一直在找你跟拉夫加……我在你们的车上啊……怎么又会来这里?那些人又是谁?”
布鲁克隐藏心虚,告诉欧阳廉,稍早,他们确实在车上,但是离开金鹰饭店以后,他们停车叫他,他无法醒过来,因为他们赶着到私人停机坪,去搭飞机,他还不醒来,身上没有任何证件或电话,他们无法联络他的亲人,又不能把他丢在前没商店、后没住家的偏僻地方,所以跟拉夫加商量过,才会决定带着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