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若是我不舒服,改天就去找女人!”他的第一次被小白脸给吞了他有不乐意吗。还难受,如果放他直接坐下去,有现在这待遇吗。
听见他要找别人,季木咬紧牙关,伸手死死的抱住他,“你,你进来,没有事!”
安然见他满脸充血,也不再恶意捣弄他,架起他的双腿便提枪上阵,直逼得的季木丢盔弃甲,呜咽横流。
把人从里到外洗干净,安然见他都累成孬种了,本来想说的话也没了机会。
隔天一早季木想起来贤惠,又被安然一脚踢倒在床上,这天的早餐安瑜又是吃的稀饭。
“小叔,你回家吗?”他半个月没回去了,想那个不疼他的亲娘了。
“不。季木头再过十天去学校报道,这几天卖的钱都让他拿着,你回家吧,给我带些好吃的。”这大嘴巴一回去,就他嫂子和他娘的热和劲,一定会送呆子很多东西。
“要不我也不回去?”留他小叔一人在,他回家找揍呢。
“怎么跟季木头学的娘们兮兮的,回去过两天就滚回来,洗碗去!”安然拿着咬了一口的包子往楼上跳。
被奴役习惯的安瑜老老实实的收拾锅碗瓢盆,“安然,季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