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你一定要救我,要知道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死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么?”许陌寒嘴角上扬。
“那可不一定!”
须臾,许陌寒将一把匕首捅入小红的心脏,同时,手中另一只蛊虫飞出,直直的没入茹妃的皮肤里。
顿时,北辰羽书房里两声刺耳的尖叫,与撞翻桌子的声音。
听到动静,北辰羽等人立马冲了进去。
入眼所见,便是刺目的红,小红胸口不断的淌着血,俨然已经死透了,再看茹妃此时正安静的躺在那里,而许陌寒的胸口同样插着一把匕首,眼见那把匕首只要在偏一点便插进了许陌寒的心脏。
北辰羽眉头一跳,忙将许陌寒抱在怀里,“这是怎么一回事?”
许陌寒断断续续的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要劝说茹妃说出蛊毒的解法,然后我可以帮她求情,让你原谅他,然后她就发疯似的掏出匕首,刺向小红,我想要阻止,却遭到了同样的对待,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茹妃便自己晕倒了,她还说,她讨厌我这张与季阳相似的脸!”
许陌寒刚把话说完,便头一歪,不醒人事了!
北辰羽握了握手中的拳头,铁青着脸怒吼道,“叫御医!”
待御医仔细的检查完,得知许陌寒的伤势较重,但是庆幸的是那把没有插入心脏,虽然危险,但却没性命之忧,只要好好调理,终有痊愈的一日。
而茹妃则是中了跟季阳一样的蛊毒。
按照御医的说法,应该是被蛊虫反噬了。
北辰羽深深的皱起眉头,眼里划过一抹失望,如今自己还怎么去救他?
在许陌寒的床头默默的坐了一会,确认他没事以后,这才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那里还有个人在。
不过北辰羽总觉得小红的死于茹妃的事有些蹊跷,但是碍于心急于季阳的病情,不得不将这些事情压下。
北辰羽的寝宫中季阳仍是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对于北辰羽额到来一无所知。
暗月宫中,蝶衣将季阳的情况汇报给池沐月,池沐月脸色阴沉无比,好你个季阳,明明郑重的警告过你多次,不要去外面勾三搭四,现在倒好,人没勾搭上,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他的情况怎么样?你确定不是中毒?”池沐月皱着眉头问道,妖孽的脸上写着极度的不爽,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的担心。
“恩,确实不像是毒药,至于是怎么回事,就不得而知了!”
蝶衣谨慎的说道,眼神小心翼翼的追随着池沐月,眼眸里有着贪恋。
尽管如此,池沐月虽然脸色阴沉的可怕,但仍是对着蝶衣说道“你还回去季阳的身边吧,帮我将他看紧了,不要让办法他被那个皇帝给睡了,我觉得他先自爱虽然比较虚弱,但是没有姓名之忧!”
池沐月淡淡的瞥了一眼蝶衣,面无表情的下着命令。
蝶衣不甘心的看了池沐月一眼,紧咬着唇瓣,更添一抹楚楚可怜的诱人风情,然池沐月偏偏不为所动。
☆、246
蝶衣又小待了一会,见池沐月没有将他留下来的意思,只好一咬牙转身离开了暗月宫,心里对季阳的怨念又加深了不少。
为什么教主会觉得他没事呢?最好是能有个三长两短,可是教主的判断又怎么会有错误呢?蝶衣苦笑一声,尽管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对于池沐月的命令,他还没有胆大到敢违背的地步。
北辰羽守在季阳的床边,寸步不离,连早朝也只是交给洛珈代替他打理,仅仅两日的时间,北辰羽明显憔悴了很多。
北辰羽倚坐于窗前,两手紧紧的握着季阳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不断的摩挲着。
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可是怪我没有时间来看你?,天知道,我有多想来看你,可是你总是对我忽远忽近,忽冷忽热,让我无所适从,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可是在生我的气,将你困住?
我只想你能留在我的身边,好多时候喔都在想,要不要折了你的翅膀,这样你便可以永远的留下了!”
这三天里,北辰羽让御医试过很多办法,也没能让季阳清醒过来,而北辰羽更是守在季阳的身边,寸步不离。
可是就在第三天过去的时候,季阳的呼吸仍在,这让北辰羽惊喜了好久,也许事情有转机的不是?
可是另一方面,茹妃却是一命呜呼了,这让北辰羽惊喜的同时又伴随着忧虑,为何茹妃那个贱人死掉了,季阳却没有?
带着疑问北辰羽渐渐的接受了事实,只要季阳还有呼吸,那便是好事不是么?
足足有半个月之久,季阳仍是没有任何动静,北辰羽无奈的同时又无可奈何。
夜晚,月明星稀,树影婆娑,北辰羽仍自在书房中批阅着奏折,这些天来,每当自己困倦了时候便拥抱着季阳入睡。
而怀抱里因为有了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格外的舒心。
只是,今晚的奏折实在太多了,北辰羽不得不多拖些时日。
铭儿正坐在季阳的床前呆呆的注视着季阳的睡颜,这几天,季阳苍白的脸色明显红润了起来,这让铭儿心里多少有些高兴。
说起来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不断的在许陌寒与季阳之间来回的奔波,为俩人忙里忙外。
当然照顾季阳要少一些,因为季阳不能自己吃饭,而大多的时候是他们敬爱的皇帝陛下,亲口喂季阳吃饭,这让铭儿有些羡慕的同时,又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