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二人谁也没有打扰谁,就这样做着各自的事。
此时,月已西斜,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冉冉升起。沉浸在术法海洋中的季阳这才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侧头看向左边,那里果然有一个人席地而坐。
昨晚的琴声可以说帮了自己的大忙,待看清来人,季阳并不觉得惊讶,能有那样的琴音造诣,绝非普通人,原来便是四大公子之一的绿锦。
季阳与那四人如今已经混得很熟,绿锦平时比较活跃,最喜欢与季阳唱反调。但季阳总觉得绿锦活跃的外表下有一颗谁也无法接近的心,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似是在掩盖某些沉重的东西。
在季阳眼神望过来的时候,绿锦便有所感,同样朝着季阳的方向看来,四目相对,没有平时的嬉闹。相反,二人一反常态,目光一触便刹那分开。
季阳什么也没说,只是起身拍了拍屁股,伸展了一下坐了一夜有些酸麻的腿脚,这才迈开步子,看了一眼仍旧坐着的绿锦,慢悠悠的晃荡着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修炼了一夜术法的季阳,此时并不觉得疲惫,反而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季阳的房间中,铭儿正睡在季阳宽大柔软的床上,这完全是被季阳威逼利诱的,刚开始铭儿死活也不肯睡在季阳的房间里,怎奈胳膊拗不过大腿,在季阳吹胡子瞪眼下,铭儿委屈的屈服了。
这几天季阳发现暗中有人砸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想来是那个太子对自己仍存有怀疑之心,所以在夜晚自己出去之时,季阳便常常让铭儿代替自己,反正铭儿与自己长得有些相像,如果不是面对面的看,很难发现房间里的人不是自己。
就在季阳出去后不久,脸色黑沉的北辰羽便来到了季阳的住处。
这几天北辰羽一直黑着脸,连下人们最近见了他都得战战兢兢。
北辰羽这几天好不郁闷,那个在自己身上作画的小贼一直没有抓到,而洛珈与紫川那两个饭桶,总是对此事避而不答,顾左右而言他,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发作。
郁闷之下的北辰羽,便又多喝了点酒,对于季阳,北辰羽心中总是存着犹疑,总觉得他与在自己身上作画那人有一定的联系,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对他也无可奈何。
于是不信邪的北辰羽便又来到了季阳的院落,想要看看那人究竟在干些什么。
给读者的话:
好吧,俺用行动证明
☆、053上对床,要错人
可是到了季阳的院落以后,那里一片漆黑,甚至一点灯光也没有,北辰羽心下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径直推开季阳的房门。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借着皎洁的月光,北辰羽模糊的看见床上躺着一道削瘦的人影。
心下冷哼一声,这就睡着了?连自己进来也没发现?索性就今夜将你吃掉算了,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当了本太子的男宠就该恪守自己的本分,季阳又不是那四个人,自己不愿意碰触。
当下便脱掉自己的外袍,踢掉鞋子,上了床。
本来就战战兢兢的铭儿哪里睡得着,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便有所察觉,只是不知道来人是谁,所以也不敢吭声。
使劲的闭着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呵,小野驹,今晚怎么这么乖,不反抗了?”北辰羽侧卧在床外侧,俯身看向仍旧闭着双眼的铭儿,一手搭在铭儿的肩膀上,嘴角带笑,一脸的戏谑,只是目光多少带着些醉意的朦胧。
听见这个声音,铭儿浑身一僵,特别是北辰羽将手搭在铭儿身上的时候,铭儿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不说话?那本太子就不客气了,今晚就好好享受你这顿每餐,哈哈!”
语毕,北辰羽便将浑身僵硬的铭儿翻转了个身,借着模糊的月光,不熟练的脱着铭儿紧身的衣衫。
此时的铭儿心下慌乱,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天啊,那可是太子,自己除了装死,还能做些什么?”
殊不知,铭儿的脸色已是绯红一片,平时自己对太子是又敬又怕,哪曾想到,有朝一日会与太子发生这样的事?可是,可是公子该怎么办?
还来不及多想,铭儿衣衫已被脱落大半。
夜色无限,室内一片旖旎。只有男人低沉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
待北辰羽发泄完,便环抱着铭儿沉沉睡去。
而初尝雨露的铭儿,双颊一片红晕,自己居然不反感,甚至还有一丝窃喜?只是公子他…
倦及了的铭儿来不及深思,便靠在北辰羽的怀里深深睡去。
未及天亮,北辰羽悠悠转醒,察觉到自己怀里的异动,这才低头看去,揉了揉有些沉重的额头,这才想起昨晚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怀里的是那头不安分的小野驹?
视线下移,见两人都赤裸着身体,意识到那头小野驹终于被自己吃掉了,一丝笑意爬上嘴角,甚至还有一丝满足?
睡的香甜的铭儿,被北辰羽的动作惊醒,睁开湿润明亮的黑眸,抬头便望进北辰羽含笑的眉眼中,北辰羽的眼眸里竟然有一丝宠溺?这是因为自己么?
铭儿心里刹那百花齐放,太子会喜欢自己么?
“怎么是你?!”待看清怀里的人是谁,北辰羽眉头深深的皱起,暴虐的在浮动。
这不就是那个与季阳长得有些相似,性格懦弱的小厮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