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老男人搂着堵着嘴亲了片刻,前一刻还嗷嗷叫唤的小狼狗瞬间变成了软乎乎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再说算起来两人已经大半个月没见面,也没亲热了,要放在以前,一个星期已是大限,久逢甘露,又怎幺把持的住呢。
所以仅仅是啧啧亲了两口,老狼和小狼底下两串儿都已扑哧着脑袋顶着裤裆了,裴燚稍稍放开怀里嗷嗷待哺的小兽.
不想饿极的小兽又嗷呜一声窜上来逮住他不肯放嘴。
无奈老兽又伸长了舌头进对方嘴里扫荡一番,扫过小崽子细嫩的牙床,嫣红滑腻的舌苔,滑溜的小舌头就跟只小蛇似的绕着他的大舌头呼哧乱窜。
“小妖精…”
爱斥一声,被完全挑起shòu_yù的老男人毫不客气地捏了把手里软乎乎的屁股蛋子,以示警告。
被捏的人惊呼一声,后毫不示弱地拿小虎牙叼着老男人的下嘴唇不松口。
两个久逢甘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