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秦言有点木纳,可也带著狠厉,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秦言才看得出确实已经三十出头的大男人,而且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过来人。
那天肖季琪面无表情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而秦言,只是默默地离开,可能他的沈默,就是代表著默认。
“江砚骆,我爱过的人,因为他是第一个让我爱,靠近我的人。我不求他给我什麽也不求他接受我什麽,可我就是愿意。别说我贱,等你遇见那样的人了,你自己知道。可这感情经不起磨,到最後其实我已经想退出了,可我不甘心,到最後就一败涂地。对与蒋正东,他很强势,甚至我们第一次在一起也是他逼的,不能算恨他,可要对他有喜欢,哪怕再有魅力,我也不敢消受吧。可谁说人生就已经注定了呢?什麽都不说,到现在,他给我的已经多得我只能被迫接受,说不幸福是假的,可爱不是能勉强的。秦言,今天你问我什麽,我不可能给你承诺,你明天剪了我的输液瓶也好,在我药里下毒也罢,能给的答案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会尝试,可我不保证结果。”
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