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虽然法国人不让我回德国拿治疗痢疾的特效药,留在这里,我也能以别的方法将主的光辉普照大地!”冯扬义正言辞道,旁边很快就有人将他的话翻译出来。
其中有一个已经登船的法国白人老头跳下船使劲挤到冯扬面前,“小伙子,你说有治疗痢疾的特效药?”
兰斯低头在冯扬耳边翻译着,大庭广众之下还不老实,不停的将气息吹到冯扬耳边敏感处。偷偷捏了下兰斯的胳膊肉,冯扬表情亲切的回答法国老头的问题,“是啊,由于原材料稀少,只能小规模生产,但是效果非常好。大爱无国界,所以我才以个人名义跟特效药发明者要了几瓶珍贵药剂到痢疾最严重的非洲,却没想到……”冯扬适时的露出悲伤的表情,未尽的话语不需要说明周围的人也都清楚。
白人老头听到兰斯的翻译,猛然坐到地上抱着冯扬的腿大声哭泣,“要早点有特效药,我的妻子和儿子就不会死了!呜呜!我可怜的儿子啊!他才20岁啊!”
原来这个法国老头带着家人想来西非做生意,结果钱没赚到,亲人却感染了疾病没办法离开落后的非洲,直到客死他乡,他才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国。听到冯扬说有能治疗痢疾的特效药,最为激动,要是能早几天遇到冯扬就好了!
法国白人老头的悲伤带动了周围黑人心底的伤心事,痢疾是非洲很常见的疾病,谁家没个因为痢疾而死的亲朋好友,但是这样一个能够带来治疗痢疾药物的德国少年,却在没有犯错的情况下要被法国人逮捕并阻止其登船回国拿药救人!这帮法国人真是太可恶了!
“请您允许这位德国少年登船!”悲伤的法国老头哭着看向法官,“难道我国的军人就是是非不分胡乱抓人的吗?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德国人,为何不能登船。”
冯扬不得不感叹自己运气爆棚,这从哪里冒出来的白人老头,有个“托儿”的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在法国白人老头带领下,越来越多担心自己感染上痢疾而无药可治只能等死的白人加入抗议行列,其中以天主和新教徒居多,之后还有少数看管法队霸道行为的他国商人加入,他们在非洲经商,经常会被法国殖民政府各种限制,心里早就藏着一把火。
西非当地黑人不敢加入抗议行列,但是他们却比任何一个白人都要憎恨法队,冯扬的行为不过是再添一把柴火罢了。
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法队还没发疯,不可能调转枪头对准平民。法国大校喊了几次说冯扬没有正规手续,他们只是依法办事,声音却被淹没在大批抗议声中,尤其冯扬的神圣之光连带影响到法国大校身后的士兵,连法人自己都觉得为难一个过来帮助他人度过痢疾难关的德国普通少年,是一件很过分的事。
“安静!”被事情发展完全弄糊涂的法国大校对天连开好几枪,总算暂时控制住场面,大声朝着冯扬质疑道,“我根本没有听说现在有治疗痢疾的特效药!你所说的话实在居心叵测!”众人皆睡我独醒的感觉让大校先生很寂寞。
面对法国大校的质疑冯扬微微勾起嘴角,就等着对方这么问呢,要不然也不会刻意屏蔽神圣之光法国大校的影响,以保证对方头脑清醒。冯扬直接把神圣之光的强度开到底,这一下子就把他所剩不多的魅力值耗损光,但这样足够了;冯扬露出悲伤且吃惊的表情,“别人不知道,大校先生您怎么会不知道呢?要不然您抓我干什么!”一番话引得周围人各种深思。
法国大校被冯扬的话弄得哑口无言,偷偷抓德国上将儿子的事又不能宣扬出去,不然他这个大校军衔也不用要了,嘴巴开开合合好几下才想起来冯扬没有正规手续,正要拿出来当逮捕借口,没想到冯扬棋先一招,大声的朝着所有人宣告,“我叫扬·冯·霍亨索伦,我以我家族的名义和荣誉对所有饱受痢疾苦难的人承诺!等我回德国,会立刻将宝贵的痢疾特效药传到非洲!让人们再不用惧怕痢疾的伤害!”
说完所有人一齐看向脸色精彩万分的法属西非殖民政府的驻军长官、郁闷不已的大校先生,等待他的决定。
91离开非洲
面对这么多人控诉的目光,这个时候法国大校不管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不情不愿的咬牙道,“我批准你上船!”说完甩手离开,恐怕这辈子他是第一次这么莫名其妙的憋屈成这样。
在冯扬可以上船后,人们居然有种胜利的感觉,蓦然欢呼起来,挥舞着手臂期待冯扬的再次归来,这其中还有法人,他们中也有不少人感染了痢疾,却没办法得到有效治疗,只能等死。冯扬的话无疑给大家带来了生的希望。
神圣之光的影响不再,但是这货装神棍装上瘾了,一举一动都带着优雅圣洁的感觉,恰巧这时候一束阳光透过庞大的远洋游轮缝隙照射在冯扬背后,一瞬间所有人似乎在冯扬身后看到了一双洁白的翅膀!
“天使?!”虔诚的天主教徒和少数新教徒惊得双手合十,但是再次眨眼之后翅膀消失不见,难道是他们集体眼花了?目送冯扬四人登上远洋渡轮,已经耽误了不少开船时间的轮船终于起航,但是岸边凡是看到天使翅膀的教徒依然没有离开,注视着缓缓驶离港口的远洋渡轮,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大喊,“扬·冯·霍亨索伦!是他!那个神奇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