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诺眯起眼,“什么意思?”
“我对这种鲑鱼严重过敏,刚刚一时呼吸困难甚至有短暂的失去意识,幸好我的属官随身携带我平时用的各种药物,才没有出事。”
萧一诺有些明白了,这人转移话题的手段居然是兴师问罪?
“想想吧,如果我因为在你的生日宴会上吃了这种沙拉,并为此过敏,大约会大发雷霆吧?然后,你我
的婚约关系本就岌岌可危,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雪上加霜。”就像——以前那个时候一样,那年,他是真正的十六岁,还不懂什么是算计什么是背叛什么是口蜜腹剑的十六岁,是那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任性又自以为是的十六岁。
“哦。”萧一诺看了看那盘子里似乎只吃了一小口的沙拉,心中嘲弄地想,连这种昂贵的东西吃起来都过敏,这位亲王殿下究竟是有娇贵,“那又如何,我看你本来也不怎么想要这个婚约的样子。”
“原本是这样的没错。”卡斯珀笑起来,“但是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被人算计。”
萧一诺皱起眉看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究竟是谁?”这货决不是那个卡斯珀,那个别扭孩子的神态再真实不过,如果说现在这个深沉从容的卡斯珀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