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哲?”我轻声喊。
余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我莫名觉得有些冷。
这楼道实在是太古老了,采光不好,还过分安静。
大概过了几秒的样子,门被推开一条缝。
“……郑哲?”我说。
里面没声。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又犹豫,踌躇了又踌躇,心说这不是恐怖片经典场景吗,一般遇见的都是女花瓶,极少数情况下是男花瓶,反正不管是男是女谁进去谁傻逼,在未来的电影评析剪辑中要被吐槽一万年的剧情。
可是我没办法挪动我的腿,出于各式各样的,复杂到我懒得去想更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原因——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慢吞吞地推开了门。
里面昏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我想不出来郑哲究竟装了多少层窗帘。
“郑哲?”我小心地喊。
没有回应。
……情况好像不太对,我握着门把手,在这样奇异的氛围中有点紧张,可是屋子里始终安静极了,郑哲开了门之后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留我傻乎乎地立在门口。
我觉得我可以走了。
但在我离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