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昨夜裴思阳离开后去了哪里?”徐墨问着眼前的少年。
白文长答:“我一直陪着兄弟们闹了一夜。思阳兴许是累了,先回屋睡了。”
“那这枚玉佩你可认识?”徐墨又把玉佩拿给少年看。之前裴思阳想要带走,但这可是重要证物,徐墨答应他案子结了后一定还给他。
白文长细细打量了下玉佩,道:“是思阳的,怎么了?”
“这是在顾梦泽手里发现的。”
少年明显有些动摇,直摇着头道:“不可能!不可能是思阳!”
“人证物证一应俱全,怕是这会儿逃不掉了。”徐墨淡淡道。
“思阳对兄弟们都很好,即使是那个顾梦泽处处刁难,他都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他……”白文长急得脸涨得通红,语速快得舌头差点打结。
徐墨见他这模样,皱了下眉,轻轻道:“你慢慢说。”
少年这才停下,咽了口水,缓缓道:“思阳他对每个人都很好,即使像我这样的,他也从来不会嫌弃。”白文长低垂着头,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咬了下唇,“我是个忒没骨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