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完全不急于进入,仍然热衷于吮吻流连于我的胸口,胸前两点已被他肆虐的又红又肿,充分展示着我的渴望。
说让我自己来,他便全不催促,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脊背以示安抚。
我一面应付他的索吻,一面一小节一小节挪进,慢慢适应着身体内的热涨,感受着内里被这利刃破开的窒息与充实。
待吃到最后根部一点,祁洛始终隐忍着的眼神一动,猛地按住我的肩膀往下一压,“啊”地一声乱叫,猝不及防地完全结合,我和他均是一声急喘。
“不行,不,你等等,你先别动。”虽说我那里好的七七八八,但是受伤的阴影始终在心中盘亘。
即便祁洛不说话,但眼角都隐隐泛起了细密的血丝,背心亦是湿透一片,我看着他难耐的样子,于心不忍,又改口道:“我自己……动动看。”
他向后仰面靠着,嘴角微张,随着我们身体里共同的脉动呼吸,眼角眉梢说不出的诱惑fēng_liú。
我以一个骑乘的姿势撑于他胸口,上上下下地滑动。这个体位着实进的太深,我只觉得从下体到天灵盖,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