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闹什么？快起来了。”
可曺圭贤却飞快地解开了裤子，又褪下内裤。敏子紧张地看着窗外。办公室处于一楼，万一就人经过屋里的情况可就看得一清二楚了。曺圭贤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包湿巾，擦拭着老师的下体。
敏子闷哼一声，蛰伏的器官微微翘起。曺圭贤用鼻尖轻碰着抬起的肉头，突然伸手拿过那只喝了半碗的骨汤，把微凉的汤汁倾洒在敏子的下身，顿时，奶白混杂着浓黑的体毛，透着肉红，调和成最淫糜的色彩。
李晟敏屏住呼吸看着小曺低下了头，略长柔顺的头发铺陈在腿根上，随着动作软软地撩拨着肌肤。窗外明媚的阳光在发丝间，闪烁跳跃着……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啧啧的吮吸声。和偶尔压抑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曺圭贤抬起头，吐出嘴里浓稠的液体。敏子却只能无力地瘫在椅子上，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不能。
曺圭贤漱完口后，亲了敏子一口，低低说：“这是我喝过的最美味的汤了！”
破崽子消化完食，就去上课去了。可怜李老师套上裤子后才发现湿了一大片，只能下午偷溜，拿张报纸遮遮掩掩地回家换裤子。
到家后，敏子刚把脱下的裤子泡到水盆里，看着浮泛上来点的点点油花，不由得浑身一热，他心中有着隐约的不安，对自己和曺圭贤的关系也不知如何定性。他不是同性恋却开始自然的享受着男人间的热温。
他知道自己在跨过一条线，线的另一端是什么？没人知道答案。
家里的电话忽然响了。
接过电话刚说了声“喂”敏子就愣住了。
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敏子听了却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李晟敏，是我，婷婷……”
几年未见，婷婷身材丝毫没有走样，不过脸上带着副挺大的墨镜，很有归国华侨的派头。她不是空着手来的，提着一个硕大的皮箱。
等到了敏子家，婷婷终于摘下了眼镜。眼睛边是一片的乌青，敏子惊讶地看着她。
她苦笑了下：“你可以尽情地嘲笑我了。”
婷婷的眼睛是王兵打的。
王兵是真心爱婷婷的，到现在她都深信不移。但是王兵却隐瞒了他与妻子离婚的真正原因。
这也是她后来从旁人的嘴里才知道的。他用皮带整整抽了自己老婆一个小时，然后用手铐把她赤身luǒ_tǐ地拷在了暖气管上。
后来那倒霉女人趁他睡着了，取出他裤子里的钥匙，光着屁股跑了出来。从此再也没有回家，就连离婚手续都是委托律师办理的。
婷婷听到时，心凉了半截，其实她已经感觉王兵越来越强的占有欲了。
刚开始的一年还好，渐渐的王兵开始限制她与朋友正常的往来，如果哪天回来晚了，肯定要一五一十地说出到哪了，跟谁见面了。如果答案不甚满意，王兵就会开始“逼供”。
婷婷跟这位刑警算大开眼界了。
用竹衣架敲指甲，既不留伤痕又能让人疼得心惊肉跳。拿牙签剃指甲缝是继承了中美合作所的智慧结晶。
最后暴力开始渐渐升级，婷婷哪受过这个。她对王兵开始由爱生怕，虽然每次过后，他总是痛哭流涕地让婷婷原谅他。可她已经下决心要彻底离开他了。
趁着他出差办案，婷婷收拾好行囊就离开了那座城市。
她来找敏子，主要是想看看儿子，另外也想看看她的前夫。
婷婷是个依赖感很强的女人。可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浮萍一样飘摇，下意识的总想找了熟悉的人依靠一下。
敏子没有笑她，至少表面没有。
倒不是敏子大度，只是亭亭那乌青的脸和惶惶不安的眼神让自己满肚子恶毒的话无从说起。
和婷婷离婚后敏子无数次地设想如何让她追悔莫及地哀求自己的原谅，可这天真的来临时，才发现心中并无太大的喜悦，只是有那么点点的释然。
“你就暂时在这住一段时间，我会帮你找房子的。”
当曺圭贤兴冲冲地放学回来时，看见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女人，不由得楞住了。
二十九
愣得不光他一个人，婷婷看着不敲门自己拿钥匙进来的大小伙子，心想：这谁啊？怎么这么眼熟？
最尴尬的其实是敏子。
当初曺圭贤和他一起看过婷婷的激情表演。虽然事隔两年，恩怨情仇已经灰飞湮灭了，但旧时的绿云的阴影还在，已经成为男人心中永远的痛。
如今三人共处一室真是有点霹雳火轰天。
曺圭贤很快收起惊讶，彬彬有礼地和前师母打着招呼。这时婷婷也认出他就是当年的那个白面小孩，不知为何，脸色更加惊疑不定。嘴唇几次张开，却又闭上。
不过敏子倒没有注意到这点，他忙着把孩子接回来，又忙着作饭，好歹也算来客人了不是。
小铮铮从幼稚园回来后就一直怯怯地打量着他妈。这几年敏子跟婷婷断了联系，孩子压根不认识自己的妈妈了，加上婷婷的脸被王兵打得跟贱狗101似的，孩子看着害怕。
是女人到这种场面没有不掉眼泪的，敏子也一阵心酸，感慨着好好的三口之家怎么就妻儿不得相认了呢？手里的筷子就不免频繁里一些，给前妻夹着她爱吃的菜。
曺圭贤垂头看着自己的碗，慢慢地往嘴里送饭。
吃饭的时候，敏子心中踌躇着：就一间单室，晚上该怎么安排就寝。
还没等他说，曺圭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