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茶盏已经凉了,勾三把它放到一旁,才又看向温浅,一字一句道:“如果那个女人没问题,你现在已经进了洞房。”
温浅点点头:“嗯,那就只能休妻了。”
“啥?!”勾三张大嘴巴。
温浅却舒缓开眉眼,笑起来:“我开玩笑的。”
“……”
勾三舔舔干燥的嘴唇,又咽了好几下口水,却还是驱不散周身的寒意。开玩笑?要是开玩笑他勾字倒过来写都成!
这个男人,是说真的。
“想什么呢?”温浅的声音把勾三拉了回来。
“没,”勾三下意识的摇头,慌忙道,“我在想岳琼儿为报仇真够卧薪尝胆的。”
“这个啊。其实我之前隐约就觉得她有问题,不过也没确认。”温浅说着去看床顶的纱幔,半晌,才悠悠道,“不过,有问题真好。”
勾三愣在那儿,没了言语。好多心情在胸口处翻滚,他想说些什么来形容眼前的人,却又理不清。费了半天力气才好容易找出一句——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坏呢!简直,简直,太坏了!
“勾少侠?”温浅看着胸膛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