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鲁老头叹了口气,摇著头进了睡房。
这时本来睡著了的老太太倒是醒了过来,见著她家老头躺在了她身边之後,口气有些黯然地说:“早知道他乖成这样,当初就应该对他们好点。”
鲁老头哼了一声,硬板板地说:“事情都发生了,你现在说这个,还能怎样?”
好端端的儿子都坐了十几年牢了,现在说後悔,还有个屁用?
宁滔回到家的时候累得有些直不起腰,刚才他差点都在出租车上睡死了过去。
他本来还要打算做宵夜,但一进家门,宋杰宁就已经做好,就著在冰箱里的鸡汤做了鸡汤面等著他回来吃。
宁滔吃的时候就是闭著眼睛在吃的。
宋杰宁看他那样,轻微地叹了口气,不过也没说什麽,宁滔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子,他自己的事,除了鲁小森之外,他不会给别人多余插手的机会,只要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时候,再忙也累也不会开口向他们这些朋友主动求助。
这人向来看似一点脾气也没有,也只有宋杰宁这种跟他交往了近二十年,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友才知道,这人的骨头硬得很,除了他承认的人之外,谁也踏不进他的禁区。
宁滔吃完宵夜,洗了个澡出来清醒了点,其实平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