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闲趴在床上半天郁闷,还是觉得气堵,他也知道自己行为反常,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就想跟石磊吵架,好像吵架了才安心。
打电话找他的闺蜜青鸟诉苦,对方声音甜腻地哼哼,“一定是……嗯嗯……大半年只跟一个人上床……嗯啊……憋出来的……嗯轻点儿……”
沈闲满脸黑线,“我靠你个贱人,晨勃还是一夜没睡?”
“你思想太……啊疼……太龌龊了……啊啊啊……”青鸟继续呻吟体,“老子昨晚把腰扭了……嗯嗯……按摩呢……啊……”
“按个摩你叫得跟ooxx似的?”沈闲无语。
“又爽又疼嘛,”青鸟那边哎哟哎哟地哼唧了一会儿,停了按摩,对手机里有气无力道,“最近很久没ooxx了,你有时间来看看我呀,我觉得我现在气质特别纯洁,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光明广大……”
沈闲:“……”
青鸟:“哎,你刚刚说的那事儿,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知道你现在的状态叫什么吗?叫七年之痒。”
沈闲被他雷得笑了起来,“得了吧,还七年之痒呢,我们才一年都不到。”
青鸟:“你别不相信,咱们是gay啊,爱情保质期比异性恋们短,七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