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容他离开,手抱更加紧了,同时微微抬起腿,去磨蹭他身下已经有些发硬的地方。
先生唔了一声,身体一软,挣扎的动作也立时一缓。
我赶紧尖声道,“相爷,我只是个宫侍,不妨事的!”宫侍不同于侍书,不算天子的正式眷属,与宫女相同。而将宫女赐予朝臣,在各朝都是常事。先生自制太强,恐怕即使醉了,又吃了药,在不知对方身份的情况下,也不会放来的。还好李棠并非真正的侍书,平时衣服总是侍书和宫侍的乱穿,今日恰巧穿的是宫侍常服,倒方便了我。
果然,这句话一出,他的挣扎又是一顿。
我赶紧将身体贴的更紧,同时,微微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最后一点理智,被我这一吻彻底击碎。只听他猛吸一口气,身体一颤,然后,突然伏下身,开始狂乱地在我脸上颈上吻噬……
他的吻急切而凌乱,毫无技巧可言,可是,我的身体却在他灼热的双唇之下,燃起了一簇簇的火苗。他不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