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对谷刚和江兰说了句:这里交给你们了。就跟着出了门,没想到白玉堂就靠在门外的墙上,看他出来了,笑道:猫儿,这么急干什么呢?
展昭走过去面对着他,说起刚才的事,以老人现在这个状态,如果送她回去不太好吧。
白玉堂知道他的意思,挑起嘴角,不太好?猫儿,你知道我在怀疑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这样的怀疑。说着偏过头瞥了眼半掩上的病房房门,这是最好的证实办法。
审讯室中,薛连成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说道:我没有打过我妈,我那么爱她,怎么会打她呢!
谷刚问道:那就是死去的哥哥要独吞财产就用律师诬陷你了?
薛连成点了点头,就是啊。
谷刚露出一些微笑,那你应该很憎恨你你哥哥吧,所以没去吊唁你哥哥,而去母亲那里拍马屁。现在没有竞争者了,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了,对吧。
薛连成无所谓地耸耸肩,死了的都已经死了,活着的不还得好好活着啊。笑着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谷刚看了他的神情,不渝道:这种情况还笑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