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修身养性。”
嘉维扑哧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你算了吧,你肯定又传播sè_qíng大业去了。”
“你对面那只浪凤又没有新花样,我怎麽传播啊!”
嘉维扫了一下四周,然後低声道:“我跟你说,昨天两个男人,哇,那下面真是又粗又长,我都替那只凤捏把汗。”
冯德龙顿时来劲了,道:“有多长,比我长麽?”
“不知道!”嘉维回想了一下,道:“至少不会比你短!”
“不可能!”冯德龙断然道:“我有二十三厘米,只要他是亚洲人,他就不可能比我长!”
嘉维拿起咖啡,扬眉笑道:“宾格,你猜对了,是两个白人。”
冯德龙才收回了脸上愤慨的表情,无奈地道:“那没办法了,这是种的问题,他们的毛也比我们的长!”
他傲慢的声音实在有一点大,嘉维连忙嘘了一声,拿著勺子划著咖啡低声笑道:“那只凤的腿撇得都快可以跳芭蕾了!”
冯德龙追问道:“他们怎麽搞,一前一後,还是一起。”
“都跟你说了是双龙入洞,要是一前一後,我昨天就能睡个好觉了,至少把那只凤的嘴给堵上了。”嘉维喝了一口咖啡。
“两个一起,两杆枪一起摩擦,那只凤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吧!”
“哦,一脸销魂。”
冯德龙看著他道:“你用望远镜了,怎麽会看得这麽清楚。”
嘉维急道:“她每次都用趴在窗口,对著我……”他顿了顿无奈地道:“对著我的书桌,我想看不清楚都不行!”
他说这话的时候也许是想到自己确实也在偷窥,所以微微有一点不好意思,脸有一点泛红声音也有一点低,所以冯德龙越凑越近,耳朵都快贴到他的嘴了。
“那你什麽感觉?嘉维……”冯德龙追问道。
“我又没参於,能有什麽感觉啊?”嘉维脸更红了。
“不可能吧,观看这种激烈的战火场面,你没有觉得自己很热,手心出汗,内裤有一点紧……”
嘉维想了想侧过头,看著冯德龙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低声笑道:“事实上是有一点渴,你要知道我也是正常男人嘛!”
冯德龙的表情腾地一下就红了,颤声道:“嘉维,你都把我说驳起了!”
嘉维也面红耳赤地道:“你这贱精搞什麽呀!”
“哼!”旁边的卡桌里传来一声轻哼。
嘉维一抬头,才发现不远处的卡座里坐著一个男生,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跟冯德龙现在的姿势实在够古怪,连忙向後靠了一下。
“我去一下卫生间!”冯德龙匆匆丢下这一句就一溜烟跑去泄火了。
嘉维长吐了一口气,瞥了一眼刚才冷哼的男生,这个男生的长相是恰巧是那种惊豔型,唇红齿白,但是脸色很冷,冷得有一点阴郁,让人忘而生怯。
他似乎意识到嘉维在瞥他,突然抬起眼帘,他的眼廓是那种狭长型,但配上长流海,给人的感觉就是英气逼人而非媚。
那眼神里透著明显的厌恶,让嘉维的眉头不仅微微上扬。
这个时候门口的客铃又响了,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走进来走到男子的桌前低声道:“少爷,办好了,让您久等了。”
那个男生什麽也没说只是掏出皮夹子丢下一张钞票,然後面无表情地像阵风似地从嘉维的身边经过。
嘉维恰巧看见了他身上校服的校徽……跟他的一模一样,不禁征住了。
等他走了好久,嘉维才长吐了一口气,喃喃地道:“真是出门撞见鬼。”
东城的少爷怎麽会跑到西城来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嘉维不禁有一点郁闷,直到出了地铁口看见门口秀丽还是郁闷不已。
秀丽跟他就读一个高中,都属於东城最高级的私立中学,有钱人读书的地方。
秀丽的父亲是厨子,当然有一点小名气,在一家高档酒家当主厨,但再高档的厨子也还是厨子,尽管他跟太太所费不菲,花了很多心思让秀丽挤进这所中学,秀丽也只能跟李嘉维结下深厚的友谊。
秀丽看见李嘉维便大力的挥手,她说不上漂亮,但跟她的名字一样,还算秀丽,最主要的是名校的校服,长发飘飘,这本身就是一道风景,所以其实她的回头率实在不算低。
嘉维看见秀丽手上抓著一个便当盒,他们学校的饭菜实在不算便宜,学校周围也都是一些高档酒家,所以秀丽物尽其用,每天都带便当,但却没有发现跟她一起吃便当的人,直到她在学校的槐树下面看见每天都不吃午饭的李嘉维。
当时她拎著便当失落地走在校园里,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败犬,而就在这个时候让她看见了闭目坐在槐树下的嘉维,他显然已经坐了一些时候,槐花落满了他的一身。
黑色的短发,跟短发上闪耀的金色光线,当时秀丽觉得仿佛有光圈在嘉维身边围绕,她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觉得这就是她一生的最大的际遇。
当光圈消失之後,秀丽才发现,哎,他比她还穷。
可这一点也不有损於嘉维的吸引力。
他拥有很好的品德,忠诚又不会嫌贫爱富,接近了就不难相处,集美貌才华於一身,就是没有钱而已,秀丽还是有一些庆幸她在嘉维入学的第一周就成功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今天有大鲍吃,昨天有一个客人订了一桌大鲍餐,但不知道为什麽跟他请的客人吵了起来,两人没吃就走了,我爸爸就把它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