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儿房价多少啊?”我边走边问他。
“不清楚,凌云给我买的。”他说着,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我越过他的肩膀,就看到里头只是简单装修了一下,那么大的客厅,里头什么也没有。
简直就不像是有人住的似的。
他的卧室也是冷冷清清的,里头就只有一张小床,一张桌子,上头放着电脑。连个电视都没有。
不过暖气还是很足的。
他扶着我在床上坐下,打了热水过来,把那手绢放进水盆里投了投,给我擦去额头上的血迹。
我仔细看了眼他手上的旧手绢,发现居然还是个粉红色的,不由得就笑起来。
杜微也真是的,用什么颜色的不好要用粉红色。他那手绢旧旧的,看起来是用了很多年了。
杜微一边给我擦药,一边问道:“笑什么呢?”
“你这手绢颜色可真粉嫩。”
“那是别人送的,我也没办法。”
把额头擦好了,他让我把外套脱了,给我看看身上的伤。我发现他观察力挺敏锐的,或者说他是一个很细心的人,我刚才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