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
到底是谁和谁在发生关系。。。。?
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又回到了那个夜里,看到他们俩个人在赤裸的在床上翻滚?
可後穴传来的快感是真真实实的,男人滴落在自己脸上的汗水也是真实的。
在夏英承的叫喊中,男人一直直视着他,那眼神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期待。
动了动唇,听到那边又在喊:“啊。。啊。。。好大。。。好大。。。要死了。。要死了。。。。宣。。。。要射了。。。让我射!”
用舌尖舔了舔下嘴唇,魏南华收缩甬道,看到男人瞬间绷紧的上身,喘息着说:“操我。。。嗯。。宣。。。操我。。。!嗯啊。。。操射我。。。把我的大jī_bā。。。操射!啊啊啊!”
暴涨的yáng_jù再无半点怜惜的冲击着糜烂的肉穴,不顾翻卷的嫩肉,恨不得把那里刺穿。
“唔。。射。。。!”
在一阵疯狂的顶撞後,司马宣深深抵在魏南华的阳心上,低吼着射出了浓稠的白浊。
被这滚烫的浓精冲刷着,魏南华浑身颤栗的哭着又一次释放了出来。
根本不记得自己这个晚上到底射过几次,只觉得到最後别说jīng_yè,连唯一能流出来的体液都变得稀薄。
药效退下去之後,身体的躁动却没有停止,由男人带领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向极乐的顶端。
也许在药物作用下格外敏感的身体带来的反应过於诱人,又或许是被他这一晚不加修饰的赤裸yù_wàng勾引,总之司马宣这一晚也绝没有以往的从容不迫。
那份忘我,在男人身上是很少见的。
魏南华昏睡前,还能听到屋外夏英承嘶哑的哀鸣。
“宣。。。。他。。。。”
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的他还是强打精神问道。
一个温柔湿濡的吻落在唇边。
“好好睡,别想其他的。”
魏南华像个最听长官话的好士兵,听了这句话之後就沈沈睡去了。
看着身下的人陷在柔软的床铺上,双颊还透着红晕,司马宣抚平他前额的头发,起身下了床。
依旧没看外面的人,径自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洗澡。
有些事,他需要从新考虑了。
等到司马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冷冽的低气压气场。
他下半身只围着着条浴巾,走过夏英承的面前,带上卧室门,坐在小厅的沙发上。
拿起电话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不到1分锺,房门就被敲响,守在门外的黑衣人给来人开了门。
那人一进来,就看到斜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和地上趴着的夏英承。
夏英承早已没有力气再动,只是趴着,双腿呈m状大开,屁股撅起,那上面插着的肉色按摩棒还在不停的震动,从外面只能看到一个尾巴在打圈转动。
後来的夏英承已经属於被反复刺激前列腺,强迫shè_jīng,痛苦多於快乐。
看着那一片血肉模糊的後庭跟红白混合物浸染的大腿和地毯,高悦泽只是略微皱了下眉,走到司马宣跟前。
“董事长。”
扫了眼脚边还有一口气的夏英承,司马宣吐了口气。
“小孩子,长点教训是好事。”
“董事长打算怎麽处理,要不要直接。。。”
“犯了错不代表就不能改好,何况他比你我倒是都干净多了。”低头再看了眼夏英承,然後目光投向卧室的大门:“不过总会有一个人不嫌弃我们这样的人,还想让我们变得干净。”
“他虽然做错了事,但总归是个人才,我花了不少心血,不想就这麽毁了。何况,他的确为我也做了很多事,我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思。”
“那。。。。”
看了看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夏英承:“先送医院吧,差不多了再安排他回国。如果他希望的话,留在这边休养一段时间也是好的。不过休息好了还是要回去上班。”
“是,董事长。”高悦泽点了点头,“我会跟其他人说夏机长和魏机长遇上了劫匪,魏机长轻伤需要休息,夏机长伤得厉害,先送医院了。”
“嗯,就这样吧。”司马宣站起身来,又回过头吩咐道:“现在找人来搬到旁边的房间,这里太乱了。”
高悦泽知道这是为了避免回头柯婉柔过来看望魏南华时产生麻烦,於是点头说:“好,我现在就安排。”
司马宣没再说话,开门进了卧室。
外面有些轻微的响动,和一阵悉悉梭梭的声音,应该是在搬动夏英承。
不一会就有人敲门轻声道:“董事长,可以换房间了。”
已经换好衣服的男人放开怀里熟睡的人,用脏掉的被单把人裹严,抱起来走了出去。
换到另一间豪华套房,屋里的风格和摆设都不太一样,但布局基本相同。
把沈睡的人重新放到崭新的床铺上,再着人拿走不用的脏被单,司马宣没有上床,而是把被子帮那人掩好,起身走了出去。
这时候是凌晨4点多了,司马宣在小厅里打了很多个电话,又在电脑上查看资料发邮件,等到处理完这些事,已经是早上7点了。
叫了客房服务,把早餐送到房间里,有条不紊的吃完,看看时间,又过去了半小时。
眼睛还没离开手表,房门就响了起来。
勾勾嘴角,果然差不多到时间了。
起身开了门,就看到一脸焦急的柯婉柔。
“婉柔来了?别急,南华没事,现在正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