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唇舌纠缠,另只手摸索著触上白钦文无意识收缩的穴口,竟然轻松便可以钻一指进去,不由用食指在抈chōu_chā了两下,然後压迫著肠壁又将中指也送了进去。
白钦文的内部因欲求不满而黏湿又热烫,缠绕著秦川的手指便不放。只是感受著手指上的温度和紧致触感秦川就有些受不住。终於抬高白钦文的腿,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让自己肿胀了许久的东西弹跳出来,抵住白钦文的xiǎo_xué就刺了进去。
身体的契合让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发出颤抖的叹息,甚至在插入时还听到了後穴传来的“咕啾”的声音。秦川觉得白钦文可能是禁欲了很久。但是想想他不是有男友?为什麽宁愿和自己做也不愿去找他的男友?而且第一次和白钦文做爱时,他的反应的确像是个处男。
秦川的脑袋还转著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白钦文已经抽搐著身子,下身抖索著,眼看又要射出来。这一射怕就不好再勃起。秦川伸手堵住白钦文颤抖的下身,若有似无的摩挲铃口,同时性器抽出来又狠狠的插进去。白钦文难受的猛然僵住身子,大张著嘴巴发不出声音。颤抖了会儿才呻吟道:“……啊……让我射……好难受……啊啊……”
刚开始的速度并不快,秦川怕白钦文受不住激烈的律动,特地放慢了速度。却是极有耐心的抽至穴口,又一刺到底。
白钦文给操得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只能紧抱著秦川的後背大喘气。臀部无意识的迎著秦川的动作前後摇晃。直到秦川觉得大概可以了才慢慢加快速度。次次攻击到白钦文体内弱点的时候他便用力收紧後穴,过度的紧致让秦川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不得不说白钦文真正是个yín_dàng的主,并没有经历过多少xìng_ài的身子被秦川这麽狠狠的摇晃著就又开始大张著双腿吐出些平日绝对不会说的淫言浪语来:“唔!啊啊……好舒服……啊……那儿、就是那,用力……用力……啊!”
他的吐息正在秦川的耳边,叫得秦川忍不了的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抱住他的臀部狠命撞击。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清晰可见的交合处也被操得红肿,秦川和他做的时候从未带过保险套,浊白的黏液弄得臀部一片湿润,那人不遗馀力的操干也让xiǎo_xué不停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明明是让人羞耻到了极点的声音,听在白钦文耳力却让他的xiǎo_xué更为缩紧,将秦川含得更深。就连呻吟叫得也愈发yín_dàng:“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
“唔唔、干死我了、你要干死我了……啊啊!”
“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啊……啊啊……”
可等秦川心疼他缓下来的时候又开始扭著臀勾引秦川的yù_wàng涨得更大。
“哼嗯……不要停……我还要……啊……”
秦川撷住他的rǔ_tóu,用舌头在上面tiǎn_shǔn,下身慢慢的耸动著,力道却不曾放下来。可白钦文的yù_wàng却像填不满似的,他不停的呻吟著,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腿,掰开臀部让最羞耻的部位毫无掩饰的呈现在秦川面前:“不要停、不要停,干我,干死我……”
“啾。”秦川重重吮著他的rǔ_tóu,又松开。果然听到啾的一声,然後转而含住另一边rǔ_tóu玩弄。舌尖在rǔ_tóu上按下去挤压,牙齿轻轻的咬噬,然後再用嘴唇摩擦。
白钦文给他的爱抚弄得下身不断颤抖,又苦於秦川的手指而不能发泄。终於丢脸的哭出来:“呜……我、我想射……难、难受……呜呜……”
“别动,听话。”白钦文难受的臀部不停地扭动,扭得秦川差点泄出来,不得已便吻著白钦文的嘴唇安抚他,一边又开始由缓到急的律动。
拍肉声重新充斥满整个病房,秦川早忘了时间,只想就这麽把白钦文做死在床上。那人还不知好歹的一直làng_jiào著“干死我”,“我要死了”什麽的,秦川差点连理智都没了。
不过秦川到底是个有分寸的人,擎著白钦文的臀又让他射出来一次才在狠狠的冲撞中也发泄了。疲软的性器抽出来,浊白的液体顺著不能闭合的xiǎo_xué缓缓淌下,淫靡的让秦川恨不得再次填满白钦文的身体。
白钦文感受到让自己脊背发麻的视线,慢慢蠕了蠕身子,想起自己方才浪荡的样子,脸差点又给烧成了火炭。不过是两个星期没有和人做爱,怎麽自己可以饥渴成这个样子!以前和丽美交往的时候,就是被kǒu_jiāo也没什麽特别的感觉,现在却像是一个dàng_fù!
不自觉中拿丽美和男人做了比较,其实他也了解秦川和丽美根本就是把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的人。而自己却毫无疑问是处於丽美这一国。都是在底层下苟延残喘。
原本只能高高仰望的人突然间出现在眼前,还放下身段愿意关心,愿意交谈,愿意游玩。甚至像现在这种事也一并做了,白钦文知道这样下去迷失的人只会是自己,却还是忍不住一点,再一点,再多一点,想要秦川再在他身上留下气味。就像只被洪流冲断气息的弃犬,焦急的围著主人所留下的最後一丝气息团团转,哀求的低嚎,却不会再次被领回家去。
“别……别走……”白钦文啜泣著拉住秦川的胳膊,挪著身子偎在顺势坐下在床边的人身旁。默默地汲取他躯体上散发出来淡淡的男人味。像是烟草,或者是酒,还是说其实是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