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口齿留香,鼻子里彷佛还闻的到那股香气,整个人顿时神轻气爽,眼睛为之一亮。
接著喝下第2口,又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滋味,让我热泪盈匡,只想好好高歌一曲,抒发心中的感概,又再一口,嗯,真的是变化无穷,让人充满期待,真不愧是让我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手艺啊,真想天天喝到它。
「可以啊,只要你天天来就行。」非言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完全猜不出他在想什麽??
原来----,方才在陶醉之下,我把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天啊!?这---,真是不好意思,我的脸皮好像越来越薄了,这样子就脸红,真是----,算了,反正非言也不算是外人。
於是落落大方的说:「真的吗??以前你都说花茶才不是正统的茶艺之道,所以根本连碰都不想碰。」
「-----,莲花茶例外。」非言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我连忙见好就收的说:「那真是谢谢你了,我大概会停留在商联1至2个月吧,那---,就先叨扰你了。」
嗯,虽然很担心莫凌,可是在还没看完书前,韵姨是不会放我走的,所以----,依那个份量,我应该可以在1、2个月内背完过关吧,至於理解----,以後再说了。
「嗯,拿去,这是通行证,以後你可以在教内来去自如,无须通报。」非言拿出一个造型古朴的项鍊,要我戴上。
「----,谢谢,这---,是我这次带来的礼物,希望,你能收下。」呜~~,非言啊,你对我真好,我果然没看错人啊!幸好,我来之前准备了礼物,不然就失礼了。
「好,咦??这是??」非言一脸惊讶的看著手中暖玉,上头的灵气,与我相互辉映,煞是好看。
「这---,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玉佩,已染上我的气息,如果,以後我有个万一,色泽便会发生变化。」不好意思的解说著,其实---,那是风离的玉佩,谁叫我现在用的是他的身体呢??还有,我偷偷的用我的头发混著丝线,编成了链子,里头有我的祝福,可以抵御一点点各系能力者的攻击----,虽然我觉得用到的机会不大。
「----,不用了,托人送信来即可。」非言拒绝我,将玉佩放回我的手中。
「别这麽说嘛,如果像这次,好歹,你也能知道我的状况如何啊??更何况,礼尚往来,难道我就不能送你项鍊吗??」嘟著一张嘴,让非言知道我不高兴了。
「嗯!今晚留下来休息吧,好久,没一同赏月了。」非言优雅的戴上了玉佩後,邀请我。
「好啊,好久没禀烛夜谈了,今天一定要好好聊聊,啊!不好意思,仇大哥还在门外等我,我得先向他说一声。」
「我会让人去告诉他。」
「不了,因为仇大哥不仅仅是我的得力助手而已,在我心中,他可算是我的大哥呢!」早在我们见面,他紧紧地抱住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当初的痛苦挣扎,都有了代价。
因为,只要我们彼此关怀,即使是亲人,又有什麽不好呢??至少,我付出的情感,有了回应,就算不是爱情,我也感到欣慰。
以前的我,即使表面平静,私底下却不能说完全对他没有些怨怼之情,但----,现在经历过一次死亡的我,已调整好了心态,相信,等到他成亲那天,我必能笑著祝福他吧!以著一种亲人的眼光。
当初的心情,早在时光的流逝中,逐渐淡忘,无论最後是亲人或知己,只要我们最後都能笑著彼此看著对方就好了,我已不再祈求上苍给我一个互相扶持的伴侣,只要啸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我就心满意足了,曾经炙热的心,早已冷却,不再激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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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边悠哉的走著看风景,一边打呵欠,昨晚聊的好晚,亏非言今天还那麽早起来练武,----,好像习惯练武的人都这样,兆尹、沧然、佾舞、还有莫凌---都是这样,----难道身为一个正常人也有错吗??
我觉得我已经够早起了---,跟一般人一样啊??甚至还早了一点说----,或许,这比试根本不用比了,因为我知道我输定了---。
想我刚起床梳洗时,非言已沐浴更衣过了,还一边看书,一边等我一起吃早点,我就有这样的预感---,真的差太多了---,要不是教中有急事待办,非言不得不处理的话,我想---,现在他大概会亲自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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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非言完全不避讳我的身分,还让我自由的在教里走动,是让我很感动啦,但---,好歹也派人带我走出去啊??我都8个月没来了,哪还记得路啊??
看,现在我不就又迷路了??还好我没告诉沧然,我什麽时候回去,不然---,我想他一定急疯了。
咦??那里有房子在啊,太好了,我可以问路了ㄝ,匆匆的往北边而行,完全没注意到这里杳无人烟,根本不像是一般教众可以进出的地方。
「叩叩,请问有人在吗??」奇怪??好像没人ㄝ,我的运气有那麽背吗??
「呜----,救命啊----,救命啊。」一道细微弱小到模糊不清的声音传出。
「咦??这??」我犹豫了一下,转身便要离开,虽然非言对我很好,但---,不干涉别人的家务事,是基本常识,国有国法、教有教规,不是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