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来的真是时候!我都快忘了糖是什么味了。”“也亏得你还敢吃,就你那牙,初中没少含冰块。”“金钱诚可贵,牙齿价更高。若为吃的死,一切皆可抛。”我把糖丢到嘴里,一股甜味在嘴里散开。“等会你把我放到楼底下就行了,早点回吧,晚了流月姐和黎姨会担心的。”“你现在可是伤残人士,我怎么抛下你不管。”陈染戟背着我下车,然后准备上楼。我把楼门拦的死死的,生怕他上去看见陆邵景。“没事的,反正我坐电梯,你放心。”
“那怎么样我也得把你送到电梯门口吧。”我这才放开手让他进去,电梯是十三楼往下下的,和我们家是同一层。“拜拜。”陈染戟在电梯在二楼的时候把我放了下来,然后吻上我,我还呆楞着没反应过来,电梯门叮咚一声开了。
陆邵景穿着那身黑色风衣站在电梯里,看了我和陈染戟好几眼,按键准备关电梯门。而陈染戟亲完我之后呢,就像兔子一样跑了。电梯门关了一半,我连忙跳过去按键,辛亏键触手可及,我跳到电梯里,陆邵景站在我旁边,一言不发。他掏钥匙进门,我跟在他后面,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进了厨房,然后就直接回卧室。我进客厅把灯打开,一桌子饭菜摆在茶几上,旁边的米饭还温热,而两碗米饭满满的,看样子陆邵景应该一直在等我回来。“陆邵景,陆邵景你开门,出来吃点饭。”“别管我,自己吃。”“你至少也得吃点菜吧,陆邵景!”“滚。”我在外面开不了门,门应该是被他反锁了。我从拿出来一堆钥匙试了起来,家里这些没用的钥匙多半会被我拔走,然后垒成一堆,从这么多钥匙里找出来卧室钥匙,还真没那么简单。
翻了半天才翻出来和卧室钥匙相似的,但是居然有三把,我干脆直接三把都拿上,准备都试一试。我在外面试着开锁,陆邵景在里面发了疯吼叫着,我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只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陆邵景静静的靠着墙坐在地上看见我的那一刻,他勾着唇笑了起来,笑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或许我真的应该放手,还你最广阔的天空。”他还在笑着,只是两行清泪落了下来,我抹掉他的眼泪,又想起来陈流月那句话,你要让他们一个个的哭过来吗。“陆邵景,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我抹掉他的眼泪,可是很快就会再落下来,我看了看他旁边,一瓶白酒被他喝的干干净净。“你说,我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活脱脱像一具行尸走肉。小时候我可喜欢躺树上看星星了,那时候不用说话,星星就可以让人觉得很安心。可是现在没星星了,每天夜里我脑子里就是当时我爸妈离婚,把协议书给我看,然后跟我说,爸爸妈妈以后就没有关系了哦,你和爸爸妈妈也没有关系了。只要睡不着,这个画面就一直在回放。可是睡着了,我就梦见你和别的男人接吻上床,不然就是做噩梦。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起那么早的原因。”“你别想了,别想了。”从头到尾,陆邵景一直都笑着,可是那笑反而更让人心疼,他按了按太阳穴,看着像是酒喝多了头晕。
“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我直接就在地上走了起来,把那杯温开水拿给陆邵景。他拿过去喝了半杯,然后靠在墙上捂着肚子,整个人的脸都苍白起来。“你别吓我,陆邵景,你怎么了,说话啊!”他咬着牙捂着肚子,额头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冷汗,我连忙把他带下楼,搭了个出租车去医院。
☆、请你圆润的滚开
因为是深夜,所以医院里的人很少,医生直接让我出去,我就坐在走廊里等着。或许我真的应该消失,这样他们所有人才都能好好的。“喂,老板。我最近请几天假,个别原因吧。拜。”给林亦笙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我脚底却一片湿润,约摸是又流血了吧,我直接穿着拖鞋跑出来,当时也没感觉到多疼。“你是他什么人?”“啊?我是他未婚妻。”“你是怎么当妻子的?他有胃病,你居然还让他不吃晚饭直接喝酒?!”“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怎么样?洗胃!你赶快去给他买点吃的让他之后垫垫。”“哦。”
我魂不守舍的在超市里挑着东西,这群男人身体怎么都那么弱,这么多病。白燚厌食,陆邵景胃病,真不知道下一个是什么。“您好?一共十八块钱。”“啊?哦!”我从兜里把钱掏出来,拎着一兜子面包和火腿肠还有水赶到医院,陆邵景坐在走廊里,靠在墙上,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给,吃点垫垫。”我坐到他旁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他撕开一袋面包,一口一口缓慢的吃着。“刚好在医院,你去看看脚吧,流了很多血。”陆邵景把那块面包最后一块吃掉,把我背了起来。“不用看了吧,就这点伤,回家贴贴创可贴就好了。”陆邵景没有再理我,只是一直走着,然后把我扔到了一间屋子里。“脚怎么伤的。”“踩钉子踩得。那什么医生,我能不能不消毒啊。”提到消毒就想起来陈染戟说的,要么往里倒,要么往里戳。
“你踩钉子伤的还敢不消毒?别人都生怕消毒没消好感染,不想消毒的你是头一个。”医生拿棉签沾了沾酒精,然后把那四个洞专门涂了涂,疼的我都快嚎起来了,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你这踩钉子是故意踩得么,看这伤口,钉子应该全进去了吧。”“我脑子有病踩钉子。嘶,你能轻点么。”“现在请这种假病假的人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