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白燚,不想跟他过多纠缠,直接绕过他走了过去。
走到了家里,还是不知道陈染戟去了哪,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去他家碰碰运气。敲了几下门,门就打开了,不过开门的不是陈染戟,而是陈染戟他妈。
“黎姨好。”“呀,蕊蕊呀。来来来进来坐,好久没见你过来了!我还说染戟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你们是下午放假吗?但今天也不是什么节啊……”从黎姨话里抓住了一个重点,陈染戟居然真的在家!“黎姨,陈染戟呢?是在屋子吗?”“对啊,那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还没等黎姨再说什么话,我立马匆匆忙忙的直接推开陈染戟屋子里的门冲了进去,眼前的一幕却让我震惊了。
陈染戟光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一个烫着大波浪卷发,脸上画着淡妆,穿着露背旗袍,长着一张锥子脸的女的趴在他身上。陈染戟的手搭在那个女的的腰上,两个人赫然已经睡着了。我失魂落魄的退出来轻轻关上了门,跟黎姨告了个别。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请着病假,学校那边,酒吧那边,我都没有再去过。只是和孙灵诗一起待在屋子里,连上手柄打游戏,打到半夜,然后昏昏沉沉睡过去。孙灵诗也有不断的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我冲她笑了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一幕的时候,心里这么难受。
☆、老板你好可爱
又是浑浑噩噩的一早上,我麻木的洗脸刷牙,然后到冰箱找了找能吃的东西。孙灵诗在我房间收拾着东西,明天早上她就要回去了,心里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所有人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原地不愿意挪动。
叼着筷子正在发呆,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问是谁没人理我,猫眼里又看不见。刚刚把门打开个缝,门就被人推开来。“手机为什么关机?!”“电池丢了。怎么,老板你那太缺人手,还专门来逮我?”“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你老板!”“抱歉,最近游戏打多了,有点瞎,有什么事吗。”“你还记不记得上次送你回来我跟你说好了什么。”我靠在门边仔细思索了起来,怎么样都回想不起来太多,脑细胞全用来了怎么打通关,完全记不清别的事了。
“你说要陪我参加饭局的。”被他这么一提醒我也想了起来,但是看看自己浑身上下不修边幅的样子,我抛出了疑问。“你确定我这样跟着你去,没问题?”“当然有问题,所以我专门这么早来找你。”“我不想去,不是你别瞪我,我不是想反悔,但是我现在真的是干什么都没心情都不想。实在不行你带我朋友去吧,带她应该比带我更好,她比我漂亮。”“我他妈的就只带你,去收拾!”林亦竹以一股蛮力推开了门,然后把我拉到我屋子里,在孙灵诗讶异的眼光下,翻起我的衣柜来。
‘什么情况!’‘我也想知道!’和孙灵诗用眼神交流了起来,林亦竹却扔给我一件裙子。准确的说那是一条吊带裙,裙子上印满了小樱桃,是我过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姑姑从离这十万八千里远的c市邮过来的。“你这是要干什么?喂喂!你他妈的再往下翻就是放内衣的地方了!qín_shòu!”林亦竹又抽出来一件配另一条裙子的披肩,又扔了过来,然后翻腾起我装饰品的盒子来。
“你耳钉怎么都只有一个?”“我就一个耳洞,买一对太浪费了。”于是林亦竹又扔了一个耳钉和一个卡子过来。我抱着他扔过来的所有的东西不解的望着他。“去把这裙子换上,耳钉也换上,头发出来我帮你扎。”“不是,那什么,你要干什么?”“干你。”孙灵诗听见这略显黄暴的话,拎着自己收拾好的东西跑了,说是酒店还有些东西要收拾,就不在这当电灯泡了。我翻了个白眼,也没听说孙灵诗说过自己还有东西落在酒店啊,背信弃义的家伙!
“你快点,差不多三点就要往那边赶了。”“急什么,这才十二点不到。”“我开车从这到那要三个小时。”被赶鸭子上架推到卫生间里,我只能叹了口气开始换衣服。看样子应该不会是什么大型的饭局,不然林亦竹不可能让我穿的那么随意,他不嫌丢脸我都嫌丢脸。“嗯,还行,拿把梳子给我。”“你不会真准备给我扎头吧?!卧槽?!千万别!我这几天都没梳过头,梳起来会扯秃的!”对上林亦竹认真的眼光,我一下子捂住了头。开什么玩笑,他一个大男人给我梳头,这下手不知道轻重不就苦了我了。
“梳子拿来。我很赶时间。”在林亦竹充满威胁的眼光之下,我默默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来一把梳子递给他。“那什么,现在假发贵吗?嗷!”果然林亦竹靠得住母猪能上树!我只感觉有十几根头发从我头皮里脱离了出去。“能乖乖闭嘴了?”我识趣的不再说话,林亦竹的动作也轻柔了很多,至少没有像刚刚那样再把我头发扯下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林亦竹满意的看了看我的发型。头发被他顺着扎成了一条麻花辫,辫子最底下用刚刚他挑的卡子别上。然后很是着急的把梳子往我床上一扔,拉着我往外走。“你别这么急!哎我钥匙没带!你等我反锁完门!”随便蹬上一双帆布鞋,连门都没反锁就被林亦竹拉上了车,直接被他塞到后车座,然后他直接开车飞奔了起来。
“你有必要这么急吗,这才几点。”“十二点半。如果路上堵车亦或者那位墨迹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