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打给我,不要介意。到时候我会再来看看他的,我是指克劳德。”他笑了笑,温柔地抚著她的头发,然後如风一般轻轻地离开了,就像徐志摩的诗句一样,那样地轻盈而不著痕迹。
但是她的心里早已留下他的印记,只是拼命隐藏著罢了。
她紧闭著双眼,摇椅前後地摆动著,犹如母亲的手,将她带进了梦乡,正确来说应该是某个回忆,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回忆。
他回来看见心爱的女孩在阳台上睡著了,趁她没有意识时轻抚她的脸颊,细微的动作中满是怜爱和疼惜。他蹲在摇椅旁端详起她的模样,回想当时怎麽会看上她──在那个众多青涩少女的交易中。
好像是直觉吧。他苦笑。
因为直觉而造就了现在的一切,人的第六感也真是不可思议啊……他感慨甚深地想著,然後叫醒那睡脸如婴孩那样稚嫩可爱的老婆,把半梦半醒的她扶到床上好让她继续睡,却听见她呢喃般的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