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上任的一市之长,这几天他所面对的风风雨雨,胞弟违规,兄妹乱..伦,接二连三,哪一件对于他来说都是毁灭性的,哪怕她只是作为旁观者,似乎都能体会到那种沉重的压力。
这四年,他和震文本来生活得好好的,年轻有为,再过几年,彻底忘了她这个妹妹,与方青玉或哪个幸运的姑娘结婚,可以幸福平静地过完一生,又何必要选择三个人一起走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
也许再次相遇本身就是错误的,既然能够平静地分开四年,就能分开四十年,何苦又纠缠在一起。
隔了这么久,也许她真的没有必要再固执于回到原点。
“哥哥,我明天走了,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她忍不住说,语气里,终究还是带着怅然和失落。
“……怎么会辛苦?”恰好红灯,震声拉好手刹,转过脸对她微笑,牙齿雪白,“落落,只要你在我们身边,每一分钟都是幸福的。你不在的时候,我们才辛苦。”他满眼宠溺,捉住她膝上的手放在推杆上交握。
钟静言心一痛,“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