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尘子不管,这样近的距离,什么法术的施为都需要时间。他红着眼如同一头雄狮,猛然握住河蚌的手,打断了她施到一半的术法。河蚌毕竟是海皇,见过大风大浪,硬的不行,她强笑着跟容尘子商量:“咱换个地方行不?要不用嘴?我觉得我的嘴比那儿大……”
想当然,容尘子不会接受这样的妥协。过程很惨烈,大河蚌哭得满脸是泪,还一边哭一边大骂容尘子。容尘子进出不停,心在地狱,身在天堂。
大河蚌将他背上挠得满是伤痕,疼痛让他微微能够自动,他划破手腕,将伤口摁在河蚌唇边。河蚌当然不会客气,立刻张口吮吸。有了好吃的,这吃货开始安静下来,身子依旧痛,但是肉也是真美味呀。
大河蚌又想哭,又舍不得张嘴。最后决定,嗯,吃完再哭吧。
……
容尘子的汗滴落在她脸上,每一次进出都用尽全力,那河蚌只觉得一根铁棍似的东西在体内搅动,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似的。她流着泪吮吸容尘子腕间的伤处,还一边啜泣一边想:“反正那根东西,以后吃肉的时候老子是一定不吃的!!”
容尘子睡了四个时辰,醒来之后全身每一个肌肉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