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劲,是想把床单给锤烂?”玉无瑕蹲坐在她身旁的石凳上,小心翼翼摊开她发烫发红的手,“不对,手倒是先折腾坏了。”
他俯下身捧起她的双手,轻轻朝手心吹了一口气,一丝温热的酥麻感从钻入肌肤,缭乱她原本紧绷的心房。
桓意如连忙缩回双手,脸比被搓破的手还红了。
“剩下的我来替你。”玉无瑕突然将她抱到腿上,夺过她手里的棒槌。
“不……不用……”桓意如想抽身站起,又被一手箍紧摁在怀里。
他洗就洗吧,把她抱住作甚,而且手指不沾阳春水的,估计连皂角是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玉无瑕指着水面漂浮的绿色粉末,问道:“这是什么?”
“皂角,皂荚磨干后用来清洗的。”
“做这个就能洗干净?”玉无瑕一手环着桓意如,另一只有模有样的捶打床单,猿臂无意蹭到她的腋窝下,使得桓意如打了个激灵。
玉无瑕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伸手揉揉她的腋窝。
“不要……哈哈……好痒啊……”桓意如被逗弄得扭动身体,爆发出铃铛似的笑声。
“原来你怕这个。”玉无瑕丢下棒槌挠挠她的敏感点,痒得她拼命的躲闪,气喘吁吁的瘫在他怀里。
此时此刻,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空气弥散着皂角的清香,耳畔还有听见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