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的疲倦和学习的紧张使我睡得很沉。
第二天,我起早上学,那两个人却都不在。奇怪的同时,我看到舅母的手机还在客厅里,他们房间床上竟有一个已经空了的安定片药瓶。我开始感到事态的严重。给他打电话问情况。方才得知,昨夜凌晨2点,舅母竟服下了一整瓶的安定片。我惊呆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来不及多想,我匆忙赶到医院。见那可怜的女人正躺在病床上,虽已无碍,但脸色却像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那一刻,我才深刻的体会到,生死只是一线之隔。死,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
我回身望着站在窗边的他,他正盯着她,他的眼神中除了轻视,别无他物,再无其他。
我强忍住对他的愤怒,走到舅母身边,拉起舅母的手:“舅母,我来看你了。”
舅母紧闭着双眼,不予回应,但是她的手却已握住我的手。
我望着她:“舅母,你真傻。”我的声音轻轻的。
我看到泪水从舅母的眼角缓缓滑落。
“你这样做,又能改变什么呢?”仿佛也在问着自己般,我喃喃自语:“是啊,这样,可以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