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该怎么办,我清楚,如果我去报警,我会毀了他的一切,可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故意的吗?他满不在乎地说出那些话,该死的,我讨厌他那种对什么都无所谓,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态度,然而,我却逐渐的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只是在迷迷糊糊的想着:他……抱了我……这是真的吗?也许,这一切只是我的一场恶梦……
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已经不再是我了,我是奴隶,我没有了我自己!我生活在炼狱之中,一个囚笼之中,再也逃不掉了!我的四肢,我的颈项,都已被粗重的锁链拴住,没有回头之日了。这样的我,还会剩下些什么呢?
可是,我不敢反抗他,也无法反抗他……
一夜之间,他就已不再是那个熟悉的他了,我亦已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怎么会变得那么快
这一切都只是源于一场两天的旅游而以。这场旅游,就好像引爆了地雷。
在这场旅游之前的那些年,那些日子,就像是在做梦。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而在这场旅游之后,就好像梦醒了一样。突然一切都清晰起来了。
清晰得让人感到害怕。清晰得让人措手不及。清晰得让我们双方突然就变成了陌生人。
他从来没有那么粗暴过,就像是野兽一样。而我也从来没有那么出言不逊过。那么不服输过。
我们都是怎么了?????
“醒了?”当我睁开眼睛,就听见了这个声音,我转头看到他正坐在我右侧2米远的地方盯着我,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你没有去。”
“什么?”我愣了愣,后才明白过来。我闭上眼不去看他。他却走过来:“你不怕我以后还会这样对你吗?”
我睁大了双眼,难以致信地瞪着他:“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女!!”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你……”我不知说什么好。
“你逃不掉了,除非你去告我。你明白么?”他淡淡道。
我呆了半晌:“我可以离开这里。”
他缓缓地摇头:“你可以离开,但你要记着,无论你走到哪里,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回来。”
看着他平静的说出这些话,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我摇着头:“我不信,你是人,不是神,你做不到的。”
他却微笑了:“你可以试试……”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他将我抱回了我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钟点工马婶来了。她每天4点钟来为我们做晚饭。因为早餐通常很简单,午餐我们都不在家里吃,只有晚上这一餐她来做。并在收拾房间后,将该洗的东西带回家,等到第二天再拿回来。
我听见她走进他房间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了她的惊叫。
过了好久,我房间的门被推开,马婶走进来。我闭着眼装睡。不想面对她。
她哭得很是伤心,:“怎么会这样?可怜的孩子!这太残忍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她一边收拾我的房间,一边抽泣着唉声叹气。当她要离开时,我睁开眼睛望着她的背影,看到她手中提着一个塑料口袋,里面是带血的床单和被撕碎的衣服。她站在门边摇头:“真是,太可怜了,做孽啊!!!”然后,我听见马婶对客厅里的他道:“先生,我回去了。”
“你把那些东西扔了吧,不用洗了。”
“是的。那……那个……晓书她……”马婶欲言又止。她的声音里有着慌乱。
“你只需要做好你份内之事就可以了。”
“唉……是的。”马婶叹息着离开了。
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掩住自己哭泣的声音,我的心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一点顾忌?他不怕别人知道这样的事吗?这样异常的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西沉的朦胧的月光从窗外斜射进来,这是唯一的光源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阴暗如野……
自那天之后,我的心态开始有了变化,我再也无法正视他的脸。
那是一种微妙的变化……
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好想发火,心情坏极了。
让别人看不透是怎么回事。连自己都仿佛隔了一层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样解释不清,奇怪至极,朦朦胧胧,不想去想,也想不明白,烦得很!
心情随着对方的阴晴好坏而调整,变化!
总觉得有什么事在等着自己,让自己感到不安。
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逐渐屈从于这种危险的关系中时,当他带回其他女人,我意识到自己开始觉得心痛,嫉妒之时,我被这样的自己吓得面如土色,我知道自己完了,我已经沉陷进了地狱!
我知道必须要悬崖勒马了,为了寻求解脱,我开始勉强自己准备试着和其他男孩子交往,巧的是,有一天,一个叫莫凯的大三的男生问起我的手机号码,我告诉了他。当晚他给我发了一条内容十分委婉的短信,他想和我交往,我同意了。因为我们都是很低调的人,所以除了宛洋以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在和莫凯交往了两个月后的一天傍晚,我和他去开了房……
我们先去饭店吃了饭。
那一晚,我喝得一塌糊涂。
最后,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唯独记得两个人大声的谈论着李白的《将进酒》中的诗句。“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