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只得笑着讨饶,“我错了还不成么?我是怕你与孙仁心有龃龉,忍不下这件事。”
“在你眼里我就这样冲动么?”秦晚馥哼了一声。
此时,正和祈王殿下共处一室的孙仁心简直快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了。
她是孙相嫡女,早在两年前就偷偷见过来府里拜访的祈王殿下一面,这惊为天人的一面,让她两年来都从未忘记过。那副九峰雪霁图是府里的丫头不知哪里捡来的,想来是某位画师不小心掉的,她瞧着画得不错,就收起来了。昨日也是脑子一热就拿了这画来顶替,现在虽然有些忐忑,却一丁点儿也不后悔。
她想,就算是原主人找了来,她也能靠爹爹的权势把黑的说成白的。这画并无题跋,根本认不出是谁画的。
赵琰一袭白衣,立在案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