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深被刻在脑海里的回忆,像梦魇一样像影像魔,无时无刻都侵蚀著他,那痛苦的感觉。每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脑都会痛得像要裂开一样;但这次,不知为何,当他捉紧她的手的时候,从她手里传来的温度,却让他的心里比较平静。
见他不答话,她就知道答案了。玄兰才不会不理她,玄兰才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呜呜呜,为什麽醒来还是玄梅呀?她不要啦!可不可以还她玄兰来?
你放开我啦!她猛力地挥舞双手。他的力气真大!
看了看她的姿势,她似乎就这样坐著睡在他的旁边。你怎麽睡在我的旁边?声音有点沙哑,他一开口,胸腔便随著他用气而疼痛起来,他不禁皱了皱眉。
我怕你有什麽事,没看到你醒来心不安。本来宁仲贤不让她待在他的身旁,但半夜里,她又忍不住偷偷走来看他,看著看著,就睡在了他身旁。看到他双眉紧皱,她问道:
你痛吗?我去叫宁仲贤过来!
宁仲贤?谁是宁仲贤?
他是医生,啊不,大夫。她想要站起来,他却始终没有放手。
而她,没有发现他手的颤抖。
不用了。他看了看她,厌恶地说。玄兰还真蠢,竟为了救你,把我害成这样。
对不起啦,我也不想的,我也没想过玄兰会这麽做,我也很内疚……别再说了,她还真的偷偷为他掉泪了,尤其是看到他在睡梦中也似乎很痛的模样,她还真不安。
不过此时这个情况还真奇怪,玄兰用他的脸、他的嘴巴说著另一个玄兰蠢,他不知道自己正在说自己坏话吗?
他本以为她会因为把他玩弄在股掌之中而沾沾自喜的,没想到看到她真的很不安的样子。他摆摆手,算了,那你打算怎样赔偿?
赔偿?愣了愣,她诧异地睁大了双眼,又是有不好的预感。你要怎样的赔偿?
☆、(7鲜币)这样的赔偿未免……
玄兰深深地凝睇了严心岚一眼,然後一手把她拉近,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五指捏住了她的绵r,sè_qíng的按压,指头还有些许陷入了她的rr之间,夹住了她的r尖。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没有钱、没有权的女人赔偿,你觉得可以是什麽?
喂喂喂,你这是在干吗?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急急想要推开他的手,手的确是被推开了,却没想到他受了重伤,一不小心推撞到他受伤的胸腔,而且还有些用力。
啊。他吃痛的倒抽了一口气,狮苦的皱起了脸。
她立刻停下了动作,怕伤到他,担心的皱起眉:喂,你没事吧?
你试试看?他咧著牙道。
你不这样我就不会弄伤你了。也不完全是她的错呀。
你倒不想想是谁把我害成这样?
她不满地嘟了嘟嘴,说到这里,她就知道是自己理亏。我也不想的。但要这样的赔偿也未免……我只是一时激动。
赔偿由我来决定不应该是理所当然吗?
但我认为一个男人根本不应该向一个女人要赔偿。
你不该要求别人白做?这女人真可笑。
但你的伤……你不痛吗?怎麽可能还想到做那回事呀?一边疼痛著一边做?就算是野兽也不至於那麽夸张吧?
看她一脸奇怪的模样,他凶恶地皱起了眉:怎麽可能不痛?你以为我想做?
那为什麽要做?她不解地问。
静默了下,不知为何,看到她在用好像在看怪兽的眼神看他,他就觉得很不舒服,语气也变得暴躁。你管我,用你的嘴巴。
啊?他说真的啊?看了看他,只见他一副等待她行动的模样。她别扭的搔了搔头,这样真的很奇怪呀,而且真的不会有事吗?我的技巧实在不怎麽样,也不保证不会伤到你……不如我还是……
别罗嗦!觉得她太多话,把她的身子扯近他的腿间,她的脸几乎要碰到他的裤裆,她惊慌的想要避过,牙齿却还是不小心的擦过了他的男g。
软软的啊?她用手指戳了戳他裤裆下的男g。你应该没很想要啊,那就不要……
不要才怪,软软的就让它站起来。这女人是白痴是不是?明明不是chù_nǚ,还说什麽白痴话。要是做不到,我就告诉那个男人你跟我做过的事情。
哇,你怎麽这麽卑鄙?听到他的话,她瞬间慌了起来。呜,昨天宁仲贤还未确认她跟其他人做过就这麽狠狠的要了她一回,要是他知道……她会不会被干死呀?
好可怕!
那你要做吗?似乎觉得她很好掌握,他的眉毛轻扬,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
真讨厌。再次甚是不满的嘟著嘴,来就来嘛。
虽然不甘不愿,但终究还是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裤头,扯开了他的腰带,犹豫了下,缓缓下移。真的不知道为什麽,这个没什麽的简单动作,她却做得很慢,形成了一种挑逗,小手不自觉的磨擦到他的坚硬,他皱了皱眉,男g开始坚挺了起来。
她抽了一口气,似乎感到吃惊。怎麽站得这麽快?
颤抖的小手抚上了男g,她对仍然略软的男g质感感到有些好奇,左右的抚弄了几下,男g缓缓变坚,挺立在她的手中,在她的手上变得狰狞。
用你的嘴巴。把她的头又压得低点,男性的味道让她感觉有些奇怪,她缓缓伸出舌头,在男g的顶端舔了一下,玄兰随即低低的呻吟了声,想要得更多般,男g向她微微点头。
她愣了愣,这个……真奇怪。
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