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脯一挺,道:“是我自己编出来的。”这当然纯粹是胡说八道,连这话也是编出来的。
她张大小嘴巴,露出洁白的贝齿,惊讶道:“这么好听的歌,竟然是你编出来的?”
她把诗歌当成了歌,我就按她的理解往下展开,认真地道:“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了,老实说吧,我是一个很有天份的人,编过许多好听的歌,到处流传,你要是喜欢听,我愿意专门编给你听。”
她歪着脑袋,望着我,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哪个部落的?”
好家伙,这时候还不忘盘查我的底细,好在我已编好了一套说辞,忙道:“我叫公孙灿,是一个孤儿,从小就在几个部落之间流浪,没有固定部落,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部落。但是大家都很喜欢我,因为我编过很多好听的歌谣,他们都欢迎我到部落去做客。”
她道:“公孙灿,我是仰云部落的天司兰菽,欢迎你到仰云部落做客。”
我笑了,心里感到很兴奋,没有想到来到石器时代就出手不凡,仅一个照面,就赢得了一个少女的好感,望着她水出芙蓉般的娇容,我心潮澎湃,不由心甘情愿向下一伏身,单腿跪到她的脚下,欢喜地道:“公孙灿拜谢天司大人。”
这个自称叫兰菽的少女轻声应道:“起来吧”说着,还伸手扶我。
我正跪在她脚边,看到她圆润的足踝,心头突然色胆包天,忍不住伸手在她那肤如凝脂的腿上捏了一把。她明显哆嗦了一下,却没有做声,而是伸手把我扶起来。
我靠近她散发淡淡体香的娇躯,感到自己因了美人的眷顾,真是有些晕旋了。
下面的兰石突然道:“天司大人,怎么处置他?”
这个混账东西,不知道脑袋少了哪根弦,竟然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估计他要碰钉子。果然,兰菽不悦地道:“少胡说,这位公孙灿是我们的客人,处置什么?”
兰石讷讷道:“我恐怕……恐怕……”
兰菽训斥道:“住口!带公孙灿客人去休息!”
兰石垂头丧气走过来,向我作出邀请的架势,看样子他们极不情愿,我进来时候是俘虏,现在却成为座上客,他们心理接受不了。
我微笑道:“兰石朋友,也谢谢你把我带到这里,见到了美若天仙的兰菽大人,否则真要令我一辈子都感到遗憾。”
兰菽在旁边柔声道:“公孙灿,你先去休息,那件事我下午再问你。”
我心里奇怪,边向外走,边在心里想:“她要问我什么事?我好像没有向她提什么问题呀”。
但不管什么事,我先得把眼前的事解决了,身边这几个人对我有成见,为了打消他们的顾虑,我道:“你们把我请来,算是立了功,有机会我一定向兰菽大人禀报,让她奖赏你们!”
几人听了很欢喜。兰石赔笑道:“我一见到公孙大人,就知道你不是等闲之辈,将来一定有出息,今后我们这些人还要靠你多在兰菽大人面前美言。等一会儿我们给你安排再好的房间,让你休息。”
听了这话,我扬扬得意,知道自己的策略很对,树敌不如笼络敌人,只要几句好听的话,就减少几个敌人,远远强过武力。
不久,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房间。他们说的再好的房间,不过也只是一个泥屋,五平方大小,里面有一个石头做的床,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茅草。我几天来没有真正休息过,现在有安稳的地方,已无法再坚持了,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半晚,兰菽来了,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我坐起床上,道:“天司大人,你昨天说找我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
她眨动大眼睛,凑到我面前,道:“你跪在地上捏我的脚做什么?”
我简直哭笑不得,没有想到她竟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觉心旌摇曳,用鼻子嗅了嗅,非问所答道:“你身上好香。”
她脸上露出羞涩,道:“这是花汁,涂到身上有香气。”
我忍不住诗性大发,凝望着眼前明眸皓齿的她,吟哦曹植在《洛神赋》的诗,道:“请听我为你作一首诗。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她听了半天,迟疑道:“这是唱什么?”
我解释道:“这是说你仪态、容貌、气息是那样的美好,令我辗转反侧,天天想着你难以忘怀,以致我忘食废餐,天天都不吃饭了。”
她“噗哧”一笑,吐气若兰,娇笑道:“真的吗?别骗我。”
我轻轻一拉她的手,把她拉到床边,道:“我怎么会骗你,不信让我亲你嘴里的香味,我保证自己可以几天不吃食物。”
她声音低得像是蚊子,红着脸道:“你好坏……”
我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坏了,只觉得热血愤胀,一把将她柔软的娇躯揽到怀里,感觉到她的娇躯火热颤抖,我紧紧拥抱她,自己浑身也哆嗦起来。
她并没有挣脱,而是软倒在我怀里,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我已被她挑逗的有些神志不清,心道:“孤男寡女两个人,我要做什么这还用问吗?你这个美女简直是在怂恿我犯罪!”
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她胸前那鼓起的部位摸去。她娇喘微微,并没有刻意推脱,反而蛇一般缠绕到我身上。
我伸手拉下她胸前那块兽皮,抚摸那对弹性十足的茹房,尚未见过光的茹房非常结实,令我忍不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