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鳞?!”白殷衣目光落在那几片大大的鳞片上,颜s鲜红,晶莹剔透。想必就是清玉泉里中那条红龙的。龙鳞并不是单靠武力就能得到的,结合上次红龙的表现来看,应该是跟他的笨徒儿有些j情。
龙鳞的确是一等一的炼器材料,白殷衣收了材料,打算等他炼器手法和阵法精进以后,再为师兄妹俩炼一套。
安蓝本来是拿出来给白殷衣用的,没想到他却是为他们留着。
“师尊,禁制破解得如何了?”
“这禁制甚是玄妙,短期内只怕很难破解,若再有一张图希望或许会大些。”这阵是四家高人所布置,里面融入了四家精髓,仅凭一张图,任凭他天资纵才一时半会儿无破不了。
安蓝眼前一亮,图确实还有那么一张,在云家老祖宗手里。
安蓝找到了李老,希望他能出面将云家老祖宗手里保存的那张图借来看一看,李老去了,却是将云锦鹤整个人领了回来。
前些r子慕容解败走天嶝城的事,慕容、李家虽然绝口不提,但是还是有风声传到天谷城。
传言安蓝的师尊也来到了天谷此时正在李家作客,云锦鹤一直想来天嶝城看看,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这次李老来借图正好。
云纪扬跟安蓝相处融洽,这一次被云锦鹤抓过来打理关系。
云家与离云派同在云州,渊源颇深,既然打定了注意要上去,那么必然要与离云派打好关系。
“李老头儿啊,李老头儿,枉我们的近千年j情,殷衣真人来到天谷州你也不通知我一声,你真是我的好友啊!”云锦鹤在云家听了白氏两兄弟之后,对他们一直很感兴趣。
今天见到他果然是一表人才,那气势连他见了也是心惊,就是不知道他那弟弟又是如何。
“去,去,谁是你好友,你不在背后y我一把,我就要烧高香了,既然你来了,咱们就把话说明白,老头儿我可不喜欢你拐弯抹角的那一套。殷衣真人是我请来破解禁制的,这些年你也在鼓捣这玩意儿,所以叫你过来j流一下心得。老头儿我把话说在前头,我要青州,至于你爱去哪去哪儿,但是若是想跟我抢地盘的话,别怪老头子我拳头不认人。”李老捏捏拳头发出清脆的响声。
“还有,这是咱两家的事,你就别大嘴巴,四处张扬。”李老咧开嘴,笑得无比狡黠。
云锦鹤捋捋胡子心领神会:“这是自然。”
四大家族本来就是相互竞争的关系,他们破阵,他们上去,却不代表要带上另外两家。
云锦鹤入李府不久,消息便传到了公孙府中,公孙家的现任家主公孙破是李显正妻公孙氏的胞弟。他坐在太师椅上正听着属下汇报。
公孙破浓眉大眼,是位成熟稳重的家主,他也是四家家主里年纪最小的,今年才八十三岁,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初头。他年纪小但是遇事成稳,在家主这个位置上做得丝毫不比其他几位差。
“云家的那位去了李府?”四家的这几位老祖宗脾气都有几分古怪,平时都不走动。前不久李家那位才从云家回来,这会儿云家这位又去了李家,而且还有长住的打算,这事无一不透着古怪。
公孙破退了属下,打开子传询镜。
公孙氏也觉得云锦鹤来得蹊巧,###在打听,她见传询镜亮了立刻让丫环守住门,不让任何人打扰。
“家姐,云家那位到府上来究竟何事?”公孙破问。四大家族彼此联姻,其实也是为了更清楚别家的事,以好及时做出应对。
“我也正在打听。差人观察了几天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大多时候都是在喝茶下棋。”
难道他想岔了?”那他们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他们倒是天天与一个人在一起。”
“谁?”
“我知道老祖宗叫他殷衣真人,是那安蓝的师尊,打哪儿来却是不清楚,老祖宗对他礼遇有佳,亲自招待。他们每r都会在花园的凉亭里下棋,偶尔也会j流一下心得。”
在外人眼里看着他们是下棋,却不知道他们是在用棋子推演。李老早猜到云锦鹤来府会引起多方关注,他开始提意三人住在一个单独的别院里,不准他人靠近,生活琐事等由李湘儿来料理,但是却遭到了云锦鹤的反对,那样捂着不是等于告诉别人,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吗?
最后还是白殷衣提意,他们就每天坐在湖心的凉亭中,别人要看就任他们看。
湖心凉亭视野开阔,他们大大方方地坐在中央,有心打探的人反而不敢靠近,隔远子给他们看,又能看出个什么明堂。
在桌上放着一盘棋,他又安能知道我是在下棋,还是在做啥?
白殷衣这招可谓是高明,天天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他们却不知道三人正在做改变天谷州的大事。
李湘儿天天给他们奉茶,站在一旁听他们解阵讲阵演阵,她本来就是极为聪颖的丫头,听多了,看多了也有所悟,不觉间竟然也突破到了炼气五层。
小丫头欢心得很,奉茶奉得更勤了。
不仅是李湘儿就是这修为高强的三人也各有所获。三人在阵法上都有各自独特的见解。
相处得越久,云锦鹤对白殷衣就越是惊讶,他不仅博览群书而且在阵法上的造诣极高,论岁数,他比白殷衣长了七百岁,却常常有种,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无力感。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
炎夏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