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说他并不知道这是在抢婚?”勒脱不拔听扎赫兰这么一说也觉得颇有道理,他问龙飞说:“年轻人,你是从哪里来的?”
见族长态度好像好了点,龙飞也就不那么生气了,赶紧说道:“哦,我是来自新海市的,离这里不算太远,翻过嘎子山就是新海的地界了,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个地方,哦,对了,族长,我还想向您打听呢,您知道怎么走出嘎子山吗?”
“哦?你们不知道怎么出去吗?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呢?”勒脱不拔都快被龙飞整晕了。
“我们……嗨呀,这个我也说不清,你先说我们怎样才能走出去呢?”龙飞有点急切。
“这个一会再说,你先告诉我你真的不是来抢婚的?”
“靠,又来啦,我说过了,我不是山贼。”
“山贼?这跟山贼有什么关系。”族长更加疑惑了,不过更加确定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不懂这里的习俗,“年轻人,无论你是怎么来的,来干什么,无论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习俗,你都是我勒脱不拔的女婿了,这样吧,让你未来的岳母大人跟你解释一下吧。”说着他看向了妻子扎赫兰。
扎赫兰便向他们讲述了事情的原委。龙飞和周馨予在一阵惊骇中了解的事情的真相,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什么?抢婚?还有这么古怪的婚姻制度呢?”龙飞完全傻了,没想到做了一次好事竟然无意中抢了两个老婆,这怎么好意思呢。
周馨予表现的反倒很平静,由于她大学的专业是社会经济学,所以对于一些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还是有所了解的,周馨予记得在网上也曾看过很多关于扎伊族抢婚的报道。说扎伊族男女青年在婚前有谈情说爱的自由,除了在“公房”集体活动外产生了感情的人们就会离开群体到郊野、谷仓等处进一步交流,加深感情,甚至产生性行为。
扎伊村寨附近的山坡上、丛林中、竹蓬内随处都可看到一些临时搭建的床铺、窝铺、草棚、芭蕉叶屋等。每当夜静更深时,会不时地隐约听到青年男女互相表达友情的调子,声在山野间传播。由这种交友形式形成的感情结晶,进一步升华就是组建家庭的婚姻了。
扎伊族缔结家庭过程中的婚姻形式最具戏剧性和显得神秘奇特。比如这个古老的部族流行抢婚,进行抢婚时,既不事先通知对方,也不管对方愿意与否,强为之。这种抢婚的发生,往往是一个女子同时为几个男子看中或产生爱情,男方相互猜疑而顾虑别人娶去,因而采取“先下手为强”夺取女子。
还说扎伊族的“抢婚”也有不同形式,有的地方是由男方事先选派几个青年到女方村塞旁等候,姑娘一出门便峰涌而上,将姑娘抢走。女方兄长一旦发觉,便作追赶状。赶至男家,男家就以酒饭款待或赠以其若干银钱礼物,打发其回家。然后,男方用一把纸伞把姑娘象征性罩住,由男方中年长女性用一只活公j在姑娘头上绕三圈,谓之“捉魂”。经过捉j,姑娘便正式成为男家成员。男家这才正式聘媒人向女家未婚。
有的不同的部族则是有威望家族的成年女孩(以十六岁为限)在举行了成人加冠礼之后便在全族范围内,甚至是不限种族,只要是有能力的年轻男人都可以进行抢婚,得胜者新娘子便归其所有。
看来他们遇见的就是后来这一种情况,想通了这些之后周馨予便理解了刚才这些山民的反应,她看了一眼龙飞,“老公,你惨啦,看来你不得不收下这两个小妹妹啦,来,芊芊,素素,跟姐姐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嗯?龙飞目瞪口呆的看着周馨予反应,天呢,她不是被吓晕了吧,还是又在试探我呢,一下子多了两个女孩她不仅不吃醋还一副鼓励的样子,搞什么搞啊?
族长一声令下,在全体族人的簇拥之下,龙飞和周馨予被带到了嘎子岭族长勒脱不拔的府邸,其实就是几间瓦房,不过相比其他人家已经宽敞很多了。
一路上,龙飞和周馨予对这里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充满了好奇,还看到了像外界的小麦一样的庄稼,一进村就被一棵参天大树吓倒了,毫不夸张的说那棵树十五六个大老爷们手拉手都不能将其围拢过来,村民们说这棵树是神树,叫做合欢树。
要是换做平时的话,龙飞肯定会高兴的晕过去,见识到这多新鲜神奇的事物,而且还抢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连周馨予都默许了,反正一开始也是她怂恿自己去救美的,结果却救出两个老婆来。
一路上,姐妹花羞红着脸不时的看两眼龙飞,十六岁,一个花季的年龄,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正好在这时遇见了龙飞,一时之间她们感觉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了,不时的向周馨予打听关于这个准丈夫的过去,周馨予这个傻丫头倒是很乐意跟她们解释,三个人俨然亲姐妹仨似的。
按照当地的习俗,抢婚之后新娘子是要到男方过夜的,然后择吉日成亲,但是龙飞根本就不属于这里的人,事情就有点难办了。那几位长老本来是想让自己的后代抢到这本亲事的,但是现在半路杀出个牛比的程咬金,他们心里真的不服气,所以一再给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