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们感恩王爷的善心,所以在吃完筵席、领完馒头之後,都哭著向王府跪拜行礼、为王爷祈福之後才离去呢!想想看,整条路上的人都跪著替王爷祈福,那是多麽壮观的情景啊!可惜我们是看不到的。」
听完阿顺的解释,李青酒张口结舌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样花下来....应该要一千多万、我我我我是说,要一百多两的银子吧!」一百多两欸!他每个月卖r卖笑躺著赚也才赚到几百个铜钱,连一两都不到。一百两他大概要不吃不喝十年吧!
「对王爷来说,那g本不算什麽。」张晓月喝了一口茶,不以为意地说。
「嗯....」李青酒低头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想,王爷他应该....」
「是个大好人,对吧?」阿顺接著说。虽然平常他是有些害怕王爷的,不过每次到了王爷寿宴这几天,他就特别觉得王爷一定是神人转世,才会有此慈悲之心。
「不,他应该做过很多坏事。」李青酒正经八百地说著,惹来其他三人的白眼。
「再多待一会儿,我可能就会看不到明晚的寿宴。你赶快把贺礼拿出来给我看,然後我也要回去准备了。」张晓月受不了地撑了撑额头。
第四晚的寿宴王爷不会露面,他会在主院休息一晚,而南北院的公子和夫人们则会趁这段时间,让在院子外等候的仆人们将贺礼送到主院给王爷。
「嗯....经过我的多方考量,最後还是决定──当啷!」李青酒秀出一张图。
已经裱褙好的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头像,左右两边写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龙飞凤舞的字,左上角画了一块长型的糕饼,右上角则画了些交错的线。
「这是....表示祝寿用的糕饼吗?」张晓月指著左上角的图说。
「什麽糕饼?那是琴、是古筝!」李青酒生气地说。
「那这些线又是....」
「这是一种棋,我先不跟王爷解释,等到他哪天召宠我的时候又做个没完没了,我就提出教他玩棋的建议。怎麽样,够聪明吧?」
「....」在场三人都可以想像王爷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之後李公青酒的下场。
「你们看看,这张图里面涵盖了琴棋书画四种贺礼,够有诚意了吧?」他得意地说著。这种来自要你命三千的idea,他们这个年代的人想必是不懂的。
「你确定王爷看了会知道这是在画他?」张晓月再次提问。
「当然,他头上有个王字不是吗?」李青酒指了指画像中人的额头。
「........」三人一阵沉默,张晓月更是抚额无言。
「怎麽样,月哥,这礼物还可以吧?」他信心满满地说。「王爷看了一定会觉得靠!这礼物怎麽那麽烂,但是又想说至少是亲手画的,也就勉为其难收到仓库最里面,然後把送画的人给澈底忘记。赞!perfect!」
张晓月放下手,对他露出了完美的高阶主管级职业笑容。
李青酒看到那笑容,心中一惊,反sx地将画卷好,一脸无辜忏悔貌站在原地等待上司训诫。
「乖,听月哥的,给我重、画!」最後两个字张晓月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但即使如此,他的完美笑容仍然纹风不动、灿烂依旧,这让李青酒再次见识到高阶主管的能耐。「画一种就好。如果要画王爷,把头上的王字拿掉。」
「我知道了。」月哥一定是对的!李青酒低头虚心接受。「王爷很难画,我想,写祝贺辞比较快一点。」
李青酒随手将画丢进纸篓里,找来另一张白纸,飞快地磨好一些墨汁,然後拿起毛笔,一笔一划认真地写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字。
张晓月走过来看了一下,露出惊讶的表情说:「原来你不是刻意写丑的啊?」
「月哥你真没礼貌。」瞪。
李青酒接著拿出浆糊和一块布,著手自行裱褙。虽然以前高中工艺课有学过一些皮毛,不过那些皮毛到现在也秃得差不多了。无所谓,反正是要送给那个王爷的,作品本身也没什麽收藏价值,所以随便裱一裱就可以啦!
「好了!」李青酒潇洒地拍拍手。「等墨汁和浆糊乾掉就可以送出去了。」
张晓月点了点头,觉得这张比刚才那张安全多了,而且简单朴素到不署名的话g本不会记得是谁送的。
「就这样吧!我也要回去准备把贺礼送出去了。」
「喂,送出去之前让我看一下嘛!」李青酒上前对张晓月勾肩搭背。「做兄弟的要坦承以对,我的都给你看了,你的也该给我看一下。」
第一男宠送给王爷的礼物一定很特别,说什麽也要看一下的。
张晓月横了他一眼,心想若不是这人没啥心眼,自己又看了他的礼物的话,他再怎麽样也不可能在礼物要送出去之前给其他公子看的。
「真是亏了,拿我的雕龙琉璃灯换你那种东西,早知道我就不看了....」
「雕龙琉璃灯?听起来很厉害啊!怎麽找到的?」李青酒一边说著一边带著大夥儿走向张晓月的院子。
「叫商人帮我找的,我给他三两银子当酬金。」
「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