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班的男工读生说「身体不太舒服,想先回家休息」
后,便急急忙忙地走出店门,却不见渚、东实和那三个彪形大汉的踪影。
和树走回更衣室,从柜子中拿出制服,另外还拿了藏在袋子中的「幸福假象」
。
走出店后,确定周围都没有人,便拿出面具戴在脸上,并将精神集中在耳朵。
经过许多次的练习,才能在那天看到渚及东实互相安慰的画面。也因为如此,和树
惭惭能够捉到一点诀窍。车子的声音、人们走路的脚步声…
有许多声音突然进入和树的耳中,但这些都不是和树想要听的,他的耳朵就像
雷达般,仔细地搜索渚及东实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和树听到「照片…想要…」几声男人的声音,又听到渚用恳求的
语气,说着:「东实她…不要…」
这些声音是从寿司店后的死巷传出来的。
但是,寿司店与那个死巷间有一道墙,如果想要跳越那道墙,恐怕连奥运的跳
高选手也办不到。于是和树摘下面具,绕过大街,往死巷的方向走去。
那条死巷与外头的大街比起来,显得脏乱许多,因此有种怪异的感觉。昏暗狭
窄巷道的两旁,都是一些老旧大厦,且大部分早已没有使用,荒废许久。
好几年前,曾有一间大公司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一些大楼收购下来,无
奈,在收购完毕前遇上泡沫经济,那间大公司便倒闭了。
一直到现在都没人使用,原本要做新开发的计划,就这样停摆下来。据说,因
为现场没有封锁好,所以一些不良少年长期逗留在此,成为他们的聚集地。和树看
看周围,实在还搞不清楚她们两人的正确位置。
于是他又拿出面具,在这种龙蛇杂处的地方戴上面具,应该不会引人注目吧!
为了要救渚及东实,无法再顾及别人的眼光,任他人怎么想都可以,和树豁出去了
。戴上面具,和树开始环顾周围的建筑物。
「昨天的那些女孩…」
「警察他们…」
「一公克一万元…」
「这是捣成粉状的…」
和树听到一些奇怪的对话,但死巷中却没有任何人。
他试着镇定下来,集中自己所有的注意力,不想遗漏任何一句对话。
终于他能听得比较仔细。
「啊!啊!啊!」突然有几声喘息的声音从和树的耳旁掠过。
…这是东实的声音。
和树仔细地听着。
「不!不!这样子好舒服啊!」
「啊!啊!好舒服啊!」
这一次,清楚地听见东实及渚的声音,东实的声音中带有抵抗的感觉,而渚则
失去理性地猛喘气。在和树的脑中,突然浮现那三个男人下流的奸笑样。
「难不成…是被他们给…」
这么一想,和树心中愈来愈慌乱,拼命地朝声音的方向找去。
6
和树走到废弃大厦的地下室。心里相当确定她们两的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但与刚刚相比,她们现在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是被强暴或是在互相安慰,倒是挺像
在自慰。
两人克制不叫出来的声音有点不太寻常,像是停止不了身体的快感,而忍耐不
住发出的呻吟声,综合之前的想法,很容易可以想到的便是…
春药…想起戴着「幸福假象」,和怜子在一起时的情形,便更加肯定自己的想
法。但是,如果真在她们身上用药,有男性恐惧症的东实,应该会在之前就不支倒
地吧!怎么现在还会听到她的声音呢?
反正,最要紧的是赶快救出她们两人,确定她们真的没有被强暴,心情轻松许
多。地下室的门没有锁,或许是因为太老旧而无法锁上吧?
和树将手放在门把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再将门用力打开,整个人跳进房间
里头。
虽然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间大概二十坪大的房间。在已
出现裂缝的墙壁上,有人用着喷漆在上头写着难以入目的字眼。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脏兮兮的沙发,此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从空气中可
以嗅出,这里没人居住,因为这里没有冷气,在炙热的夏天里,让三个男人住在这
种地方,应该是不可能的。和树又快速地搜寻她们两人的位置,感觉到她们两人坐
在房间的墙角自慰,不停将身上的衣物褪去。
「啊!啊!好舒服啊!」
渚用左手放入胸罩中抚摸着,而右手则放在内裤中摩蹭着,嘴里发出激烈的声
响。
「啊!呵!啊!」
而东实则是四脚朝天,用两手抚摸着私处,乍看下,左手像在阻挡着右手的动
作,但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两手一起用力紧压。努力着不发出声音,但致命的快感,
却让她不断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时地吐气。
两人因太过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闯进来。渚的脚边,有一罐已开启的小
圆筒容器,果然与和树想的一样,那里头应该就是装着春药不会错。
而三个人正在用摄影机拍摄着她们两人的动作。穿着皮衣的男子,适时地旋转
放在三角架上的摄影机,而穿着迷彩装的男子则负责照明,身穿夏威夷服像是头头
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像在负责监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