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殿便冷着脸往贵妃身边的椅子上一坐,沉然道了声“都退下”,殿中的歌舞便都停了。
贵妃正在兴头上,见此皱了皱眉头,摇着团扇睃了眼儿子:“怎么了这是?一进来就耍这个威风。”
“母妃您……”亓官保看向她,坦然道,“您到底对七哥下什么狠手了?”
贵妃的面色显然一滞。
“你想帮我抢阿妍,不管怎么样我都谢谢您,但您不能往死里整七哥啊!”亓官保压着火气。
然则贵妃只轻笑了一声:“原来我儿子心这么善?你听我说,我真不想伤他,可是,用他的狼狈衬托你确是最简单好用的法子,司妍一个姑娘家,眼见两边一个凄惨不堪、一个风姿绰约,心里总会有所偏颇的。等她的心倒向你这边,母妃就不再动他了,你甭不好受,啊。”
“母妃!”在贵妃轻描淡写的口吻中,亓官保终于忍无可忍,“您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