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飞身心一怔,疑惑道:“你不是石破天?那你是何人?”刘洋道:“在下姓刘,名洋。而你先前所熟悉的石破天,早在数月前,就逃离了长乐帮,至今下落不明。”陆展飞冷哼一声,笑道:“ap;贼,你还真能编。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是何模样,我陆展飞早已看在眼里。俗话说,容貌可以相似,但秉性却骗不了人,不然,我夫人也……”一想到是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夫人,陆展飞心中就一阵绞痛。
刘洋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不过,你夫人那件事,也不能全然怪罪于我。因为我本身也是受害者。”陆展飞甚是痛心的呸了一声,道:“石破天,你当真可恶至极。即便我今生杀不了你,我也会诅咒你下地狱,你不得好死。”
陆展飞的恶语,刘洋也不放在心上。心想自己上了人家的老婆,任谁的心里也不好受。反正受他几句骂,自身也没有什么损失。于是叹了口气,说道:
“陆堂主,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刘洋也比你好不到那里去。你的小命掌握在我的手里,我的小命却掌握在他人的手里。说起来,你我算是同病相怜了。”
一听这话,陆展飞微微一怔,又见刘洋说话时,脸露忧色。阅人无数的陆展飞,深知刘洋所说的话,有七层不假。不然就是这家伙太会演戏。不过,陆展飞倒是误会了刘洋,刘洋所说的话,倒真不是什么假话,他本身的小命,的的确确掌握在贝海石的手里。
陆展飞微微一笑,道:“ap;贼,你也会有今天。”陆展飞说这话时,心中跟明镜似的。因为他已经猜到事情的七八分。
刘洋在一棵凳子上坐下。说道:“陆堂主,你别老是张口一个¥贼,闭口一个ap;贼。说句老实话,那晚和你夫人发生那种事情,实非我本愿,那是受了奸人的算计。再说,我之前连你夫人的面都没有见过,即便是想要发生那种事情,也不可能如此的明目张胆。”
陆展飞被刘洋的话,气得双手发颤,站起身来,指着刘洋道:“你……”嗖的一声,刘洋也吓得连忙站起身来,做好逃跑的准备。
陆展飞强忍这怒气,又从新坐回床ap;上。虽然刘洋的话让他很气恼,但他冷静一想,觉得刘洋说得话也不无道理。当下冷冷的道:“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刘洋见陆展飞从新的坐了回去,心里松了口气,接着也坐下。说道:“陆堂主信不信,待我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你听,你自己做出判断就是了。”
于是,刘洋便将自己如何为救人上了枫林坡,如何被陈冲之带回了长乐帮,如何和贝海石达成的协议,如何中了陆夫人身上的春ap;药等事件一一说了一遍。最后道:“然而,我为了救侍剑,而导致内伤恶化,需要服食贝海石手中的冰清烈火丹,方能保住性命。可是,贝海石也真是好心计,他竟然在药丸中参差了毒药,让我三个月一服解药,不然,我这条小命便顿时死翘翘。”
陆展飞皱着眉头,听得仔仔细细。待刘洋话音落下,他连忙问道:“你说得话当真是事实。”刘洋很是诚恳的点了点头,陆展飞续道:“那这么说,你根本就不是司徒帮主的师弟。”刘洋笑道:“狗屁师弟,就连你们先前的石帮主也不是,他也只是个傀儡帮主。”陆展飞摇了摇头,甚是不解的道:“不对,司徒帮主当日亲口说,石破天那小子是他的师弟,而且,这事长乐帮上下香堂主,大部分都知道。”
刘洋沉思想了一会,心道:“难道是我搞错了,石中玉真的是司徒帮主的师弟。”但转念一想,此事有点扯淡,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便道:“陆堂主,并不是每个人说出的话,就值得相信。或许,说话之人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一定。”
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陆展飞突然醒悟道:“你的意思是说,当日司徒帮主如此说,是被逼无奈。”刘洋点头道:“不错,这种事也并非不可能。如果,当日的司徒帮主和我一样,我想他也不得不遵照他人意思行事。”
“嗤”的一声,陆展飞转身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气鼓鼓的道:“贝海石这狗贼,我这就去一剑杀了他。”
陆展飞性格刚烈,刘洋算是领教了,如此的残兵蟹将,简直就是不自量力。当下笑道:“陆堂主,你对司徒帮主的忠心,日月可见,我也深感佩服。不过,你如此莽莽撞撞的去寻贝海石报仇,你当真有把握杀了贝海石。”陆展飞道:“有没有把握,与你何干。”刘洋转身道:“当然不关我的事。不过,当日我答应过你的夫人,要保你平安,我希望你珍惜你这条命。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日方长,有何愁找不到机会报仇。”
陆展飞静下心里,独自斟酌一番。心想贝海石是何等的高手,即便自己完整无伤,也未必是他的敌手。更何况,如今自己还是残废之人。陆展飞想着,瞧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恶狠狠的将长江仍在地上。说道:“难道就任由这恶贼逍遥自在。”
刘洋道:“那到也不尽然。我听说司徒帮主身前和关东一些门派有过深厚的交情。陆堂主何不只身前往关东一趟呢?”陆展飞虽然冲动,但不是傻子,听刘洋这么一说,他怎么领略不到刘洋的意思。他横眼怒视着刘洋,虽然心中对于刘洋怨气十足,可是刘洋适才说的话,也是他心中所想。心想死者已矣,这小子虽然可恶,实则是被他人所利用,这